陆安寧回头看到,是小时候阿娘身边一个狗奴才,后来帮助二婶和祖母霸占母亲嫁妆的一个老奴。
陆安寧没有多说“啪”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我是死不了了,恐怕你今日难活了!”陆安寧说的声音很大,所有搬挪礼品的下人都停了手头的工作,更是想不到,昔日那个软弱的嫡女,竟然没有死,还能顺利的回门。
有奴才偷偷去稟报了主家,正中陆安寧的下怀。
“呦!这不是我的嫡亲姐姐陆安寧嘛!”先出来说话的陆清寧,这倒是不稀奇,毕竟她也是今天不希望陆安寧回府的人。
“我还以为姐姐,今日在王府照顾那个病秧子世子姐夫不能回门了呢,没想到姐姐如此守规矩,也罢,进了门就算是回门了。现在就回去吧,毕竟姐夫要是死了,你可是活不成了。”
“往日你还装些柔弱,今天你连装都懒得装了?还真是觉得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看著陆安寧一反常態,没有让著自己。
“坦白讲从前我言行举止收敛,是看著你还是嫡女,还要嫁进这镇远侯府,我怕被你压一辈子,如今霍郎娶了我。我有什么可装的,你恐怕是忘了,就算是我不抢,霍家婆母也不会要你,霍郎也不会娶你进门。”
陆安寧看著陆清寧张狂的样子,心想著也好,省著一会收拾起来,自己会心软。
“看你那噁心样,就你嫁的那个门楣,也就你觉得大、好,你別忘了,他霍轻舟是看著嫡女的身份才要的你,来日看著比你好的,还是要別人。妹妹有那力气还是多吃几碗米,回家和小娘们打擂台有劲头。”
眼见著自己的女儿吃了亏,二婶急忙出来打圆场,不过更多的是想要羞辱。
“安寧回来了,二婶都想死你了,当日你出嫁,二婶没有帮上什么,今日回门,二婶可是要好好的忙活,今日回门没少带礼吧,我要定然要出一份力,帮你折腾一下。”
这个二婶惯会说嘴,陆安寧也並不意外。
“二婶是想要点什么礼啊?我娘的嫁妆都在你那里,还不够吗?当日我出门没有陪嫁,难道今日要我厚著脸皮从王府拿东西给你吗?”
二婶听了此话,不知道该怎么说,直接掩面啜泣“你可是冤枉我了,当年家中遭受变故,为了保住家族荣光,你娘的嫁妆都打点了,等二婶有了一定给你。”说罢哭得更凶了。
一家人陆陆续续地出来了。二叔更是吹鬍子瞪眼,眼见著陆安寧一个人回门,没什么顾忌
“大侄女嫁得高门,是丝毫不把我这个二叔放在眼里了?就算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家中还有你的祖母?还轮不到你来当家。”
陆安寧看著出来的眾人,今日必定要车轮战了。
“安寧啊,祖母说句不该说的,今日回门,你自己只身一人,太不吉利了,你的夫君呢?”
不知道这个老太太是真心还是假意,陆安寧直接回懟。
“这就该问问这一大家子娘家人了吧,当初把我嫁了一个病秧子,压根就没有想到我要回门,祖母不知道吗?”
“祖母年事已高,你的婚事,我不曾参与。”
“二叔抢爵位的时候,你怎么不也是年事已高,帮忙二婶抢我娘嫁妆的时候,您也更是满头白髮。怎么就看著我活著您年事已高了?”
听了陆安寧的话,老太太吐了口血,然后混到了。
陆长空看著昔日的侄女,已经不是三言两语的就能压制住了,便想往出赶人。
“好了,你也回门了,你也是守了规矩,尽了孝心。抓紧回家照顾你的夫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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