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寧,不论你做什么,都不能编排我的父王啊?”
陆安寧別楚沉砚拉住。
“你喊什么啊?谁编排父王了,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
看著楚沉砚还是拉著脸。陆安寧上前缓和关係。
“放心吧,我已经叫欢顏送去了解药,一会父王就会醒的。不会出什么事的!”
楚沉砚这才放心了些。
“好了,今晚楼月瑶也不再,咱们两个喝点吧,折腾了一天了!”
楚沉砚一听说要喝酒。再次生气。
“陆安寧,你不说我的病不能喝酒吗?怎么,你还要弒夫不成?
陆安寧听后哈哈大笑。
“我要是杀你都杀了你很多次了,还能留你到现在,放心吧,这是我特製的药酒,对你的身体好的。”
这边齐舒顏,把解药餵了王爷,王爷缓缓醒来。
齐舒顏弯腰行礼。
“王爷莫要怪罪,刚才给您喝的,是蒙汗药,是为了让你来,听我说一下中肯的话!”
襄王有些生气,但並没有怪罪。
“你说吧!”
齐舒顏坐在饭桌上,並叫了王爷一起。
“听说王爷一直想要个女儿,但是现在王妃又不能生育了,所以,我才来到这府中,自愿为妾,力保为你生下一儿半女的!”
“荒唐,我何时有过这个愿望啊?”
“不是王妃说的吗?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吗?”
襄王仔细想了一下,里面定是有什么误会。
“我確实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王妃就可不可能了!”
齐舒顏何尝不知道其中的真相,但是为了自己能嫁到这王府,已经等了多年,必须要背水一战。
“不论是否属实,我堂堂齐国侯府独女,现在还为您守身如玉,我今日前来,定是有人授意,没有一个合適说法,我只能先住在这里,日日看著王爷,解解我这相思”
襄王在片刻间,也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唯一能解释的,必定是王妃,起身就要走。
“王爷今夜必定要留在我这里!”
“为何?”
齐舒顏起身为王爷盛了一碗汤。
“今日,我如果不来这府中,无论有什么谣言都是惘然,但是现在起齐家独女来到这府中,並且寧愿为妾,你又来到我的房中,如果今日你离开,明日王妃善妒的名声就成立,加之我齐国侯府丟了脸面,王爷想想,可妥?”
襄王听后还是要走。
“那么,要是二皇子要我来的?现如今二皇子的权势,王爷可惹得起?”
襄王听后,直接瘫坐在椅子上。
“这一切是谁出的主意?”
襄王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几日没有在家,家中竟然搅进了二皇子的事件中。
“是你的儿媳妇,陆安寧!”
襄王即使再重视陆安寧,这一刻也是义愤填膺,起身便要去问问怎么回事!
“王爷先別著急走,如果我告诉你,陆安寧这么做,是为了保住他们夫妇的命呢?”
“什么?谁要杀他们,谁又敢在这府中不让他们两个活?”
齐舒顏冷笑。
“王爷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