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汗水混合著姜綰歌的鲜血,湿透了他的衣衫。
终於,他找到了一处隱蔽的医馆。医馆里的老郎中看著奄奄一息的姜綰歌,眉头紧锁,迅速著手准备救治。
经过漫长的煎熬,老郎中终於走出房间,面色凝重,“公子,姑娘性命暂时无忧,但这伤太重,需要长时间的调养,而且……”
老郎中欲言又止,“而且她的身体极为虚弱,很可能会落下病根。”凌晏泽听闻,心中一痛。
在姜綰歌养伤的日子里,凌晏泽日夜陪伴在她身边,为她煎药、换药,无微不至地照顾著她。
慕逸在逃脱后,躲进了一处秘密据点。他的肩膀包扎著伤口,脸上满是怨毒与不甘。
他恨凌晏泽,更恨自己的计划失败。他召集手下,谋划著名下一次的报復行动,他要让凌晏泽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姜綰歌的伤势逐渐好转,但她的身体依旧虚弱。一天,她在凌晏泽的搀扶下,来到院子里晒太阳。
看著凌晏泽疲惫却又关切的眼神,姜綰歌轻声说:“晏泽,谢谢你一直陪著我。”
凌晏泽温柔地看著她,“傻瓜,你为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又怎会离开你。”
然而,平静的日子並未持续太久。一天夜里,凌晏泽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只有一行字:“想救姜綰歌,独自一人来城西废弃的破庙。”
凌晏泽心中一惊,他知道这很可能是慕逸设下的陷阱,但为了姜綰歌,他没有丝毫犹豫,决定赴约。
凌晏泽悄悄离开医馆,来到了城西的破庙。
破庙中瀰漫著一股阴森的气息,月光透过破旧的屋顶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突然,四周响起一阵阴森的笑声,慕逸带著一群黑衣人从黑暗中走出。
“凌晏泽,你果然来了。”慕逸冷笑著,眼神中充满了得意。
凌晏泽目光如炬,紧紧盯著慕逸,“慕逸,你到底想怎样?”
慕逸走上前,“很简单,把你身上的那块白竹玉佩交出来,否则,姜綰歌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凌晏泽心中暗忖,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在他犹豫之际,慕逸突然一挥手,黑衣人迅速將他包围。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姜綰歌突然出现在破庙门口。
她发现凌晏泽深夜离开,心中不安,便偷偷跟了过来。
“晏泽!”姜綰歌大喊一声。凌晏泽看到姜綰歌,心中大惊,“綰綰,你怎么来了,快走!”
慕逸看到姜綰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来得正好,省得我再去抓你。”
他一挥手,两个黑衣人朝著姜綰歌冲了过去。
凌晏泽见状,不顾一切地冲向姜綰歌,但黑衣人太多,他一时无法突破重围。
姜綰歌直视著向自己迅猛扑来的黑衣人。
她深吸一口气,在黑衣人几乎触碰到她衣角的瞬间,镇定地抬起手,打了个清脆响指。
剎那间,破庙外仿若白昼般火光冲天,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如汹涌的潮水,震得人耳鼓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