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歌瞅准时机,一鞭缠住黑影的手腕,用力一拉,將他手中的匕首夺了过来。
“解药在哪里?快说!”姜綰歌用匕首抵住黑影的咽喉,厉声喝道。
黑影嚇得脸色惨白,连忙求饶:“解药在我怀里,姑娘饶命啊!”
姜綰歌从他怀里搜出一个小瓷瓶,来不及细看,便立刻朝著宴会大厅跑去。
此时的宴会大厅,凌晏泽已经陷入了疯狂的边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手中的佩剑不断挥舞著,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
姜綰歌心急如焚,她不顾一切地衝上前去,大声呼喊著凌晏泽的名字。
“晏泽,你醒醒!我是綰綰啊!”
凌晏泽听到姜綰歌的声音,似乎有了一丝意识,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姜綰歌趁机將解药餵进他的口中。
片刻之后,凌晏泽的眼神逐渐恢復清明,他看著眼前混乱的场景和满脸泪痕的姜綰歌,心中满是疑惑。
“綰綰,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姜綰歌看著凌晏泽终於恢復正常,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晏泽,你终於醒了。是苏瑶,她要害你!”
凌晏泽听到苏瑶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抱紧姜綰歌,轻声安慰道:“別怕,此事我会处理。”
此时,苏瑶见阴谋败露,慌乱地转动轮椅想要溜走。
她心急如焚,双手拼命转动轮椅的轮子,可越是慌乱,轮椅就越是不听使唤,在慌乱中甚至撞到了一旁的桌案,差点翻倒。
凌晏泽一眼瞥见,立刻追了上去。
“苏瑶,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凌晏泽冰冷的声音在苏瑶身后响起。
苏瑶嚇得浑身一颤,缓缓转过头,脸上的妆容已经了,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晏泽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想看到你和姜綰歌在一起。”
苏瑶哭著哀求道,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她的衣襟。
凌晏泽看著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苏瑶,你的爱太自私了,你屡次设计陷害我们,今日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完,凌晏泽抬手一挥,几个侍卫立刻上前,將苏瑶的轮椅团团围住,隨后推著她押了下去。
苏瑶瘫坐在轮椅上,眼神空洞,嘴里还在不停地喃喃自语:“我只是爱他,我只是爱他……”
凌晏泽刚要转身回到姜綰歌身边,一名神色慌张的侍卫连滚带爬地匆匆跑来,在他耳边压低声音急促地低语几句。
凌晏泽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眉梢间凝结著寒霜。
苏瑶虽被押解,但她暗中买通的另一拨势力得知消息后,正杀气腾腾地朝著宴会现场赶来,企图劫走苏瑶。
姜綰歌见凌晏泽神色有异,忙上前询问。
凌晏泽沉声道:“苏瑶的余党要来劫人,看来今日这场风波还未结束。”
姜綰歌柳眉倒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既然如此,我们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两人迅速召集宴会上还未逃离的侍卫,在大厅四周布下重重防御。
姜綰歌手持软鞭,站在大厅入口,身姿颯爽,束髮的丝带隨风轻扬,宛如即將奔赴战场的女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