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9章 前往营救雪里的三小只  抱歉,有实力的宗主就是可以为所欲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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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尽头的湖水泛起涟漪,混沌小鼎的金光映得石壁粼粼如鳞。

三位小萝莉彼此间投以迷茫的眼神,小小的身躯在水潭边徘徊,面对著那汪清澈见底的水面,心中却泛起了涟漪。

水面晶莹剔透,看似寧静无害,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它藏著的只有纯净,而非未知的恐惧。

然而,真正让她们踟躕不前的是,这条通往鬼帝宫殿的水下之路究竟漫长几何,无人知晓。

它像是一条通往未知深渊的秘密通道,既诱人探索,又叫人心生怯意。

“要不,咱们就鼓足勇气,憋著气潜下去试试?虽说没有避水符的庇护,但公孙可你那混沌小鼎,难道就不能派上用场吗?”

古铃儿的声音中带著一丝不確定,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公孙可的袖口,那里,混沌小鼎正安静地沉睡,偶尔在水中轻轻摇曳,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

就在这时,混沌小鼎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突然间,一股混沌之气自鼎中迸发而出,直接一口吐在了古铃儿脸上。

似乎是在说,自己打死也不要做这种事情,而且混沌气不是万能的,让它吞了这潭水它还不乐意呢。

另外两女被逗的咯咯直笑,古铃儿吱哇乱叫著就要抓出混沌小鼎,结果混沌小鼎直接抽身飞出,瞬间开始在空中飞来飞去,吊著古铃儿玩一样。

“算了,还是让我试试这个水潭的深浅,我是体修,耐力比你们强一些,我来会比较安全。”

王浅浅轻盈的赤足方一触及水面,平静的水面便泛起层层细腻的涟漪,宛如轻风拂过静謐的湖面。驀地,身后幽深的岩缝间传来一声低沉而压抑的闷哼,打破了周遭的寧静。

“谁?!”

古铃儿警觉地喝问,头顶那抹神秘的魔纹仿佛感应到了危机,骤然间光芒大盛。

紧接著,五道幽暗的身影自周围的阴影中猛然跃出,它们是古铃儿以腐土为媒召唤而出的幽鬼,利爪锋利如刃,轻易掀开了覆盖在岩壁上的碎石,显露出一片动盪不安的景象。

王浅浅亦是反应迅速,她迅速收回那未及沾湿的玉足,周身瞬间被璀璨的金光所包裹,宛如一尊神圣不可侵犯的战神,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势。

与此同时,公孙可的目光冷冽如霜,他掌心之上,一柄古朴而威严的星陨剑缓缓浮现,被他稳稳握於手中。

剑尖轻点,剑光如龙,蓄势待发,只待一声令下,便能斩出一道惊天动地的剑芒,誓要將一切威胁斩於无形。

伴隨著碎石的哗啦啦滚落声,一位身著蓝衣的青年踉蹌著半倚在岩壁的一处凹陷里,他的衣襟已被鲜血染红,原本陪伴他征战的佩剑此刻也断成了两截,静静地躺在他的身旁。

他额间雷纹黯淡龟裂,正是太乙门那名剑修。

此刻他周身灵力紊乱如沸水,显然在葬龙渊强行催动秘法逃命,已遭反噬。

在看到了將自己挖出来的是那熟悉的三个小萝莉时,忽然怔住。

“你,你们居然先一步逃出来了,你们居然没有被那葬龙渊的万龙幡吞掉——”

“没被吞掉还真是不如你心意啊,这位公子?”

王浅浅冷笑一声,抬腿走到了他的附近。

“哟,这不是要抢鼎的正义使者吗?”

公孙可星手持星陨剑,剑尖轻盈地横亘在青年的咽喉之上,剑身混沌之气繚绕,如同夜色中潜藏的幽灵。她淡然启齿,声音里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何故孤身至此?將同门手足置於险境而不顾,独自逃窜?”

青年的喉结艰难地滑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手指悄无声息地向腰间的玉符探去,企图寻求一线生机。

王浅浅见状,金色瞳孔猛地收缩,如同烈日下的猫眼般凌厉。她手腕轻翻,赤焰铃的残片瞬间化作一条炽热的火索,“嗖”地一声紧紧缠绕在青年的手腕之上。

语气中满是不容挑战的狠厉:“再妄动分毫,定叫你化为焦炭,成为这隧道中的烤鸡!”

“你们……魔道的妖孽……”青年剑修嘴角溢出鲜血,混合著话语中的不甘与愤怒,他的目光艰难地转向一旁的古铃儿,那里,一抹未消的魔纹正缠绕在她的颈间,如同无言的印记。

“作为太乙门的弟子,我誓死也不会……”话语未尽,却已透露出他內心的挣扎与绝望。

古铃儿魔气凝成的小鬼猛地钻进他耳洞,小鬼尖锐笑声刺得青年面容扭曲:“天天都拿功法说事情,你们不嫌烦呢,看你之前说我们是魔宗,你还见过其他用魔功的弟子么?”

这傢伙先前说的信誓旦旦,就绝对不只是见过她们一人。

而现在看来,明显就是见过雪里了。

雪里作为入门最晚的弟子,她非但没有因时间的滯后而显得逊色,反而以一种超乎常人的天资与实力,迅速在宗门內崭露头角,让所有人都不敢轻易小覷。

儘管年龄已过豆蔻,迈入十五岁的门槛,雪里的身体却仿佛蕴含著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的体质异於常人,与天地间最为神秘莫测的天道之间,存在著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密联繫。

每当夜深人静,星辰璀璨之时,总能隱约感受到她体內涌动的力量,与浩瀚天道共鸣,实力进步之快,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这样的速度。

然而,正是这份与天道的亲近,曾一度成为她修行路上的枷锁。

天道似乎对她抱有某种未知的忌惮,无形中施加了一层难以突破的压制,让她在修行之路上步履维艰。

直到那一天,赵燁以一己之力,强行解开了束缚在她身上的天道枷锁,那一刻,雪里的眼中闪烁著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决绝。

她立下誓言,既然天道曾如此待她,那么从今往后,她誓要逆天而行,踏上一条只修魔功的不归路,以证明自己的存在与力量。

如今一起进入这个秘境之中,却到现在也没遇到她,三小只都有些害怕她是不是出现意外了。

而看到剑修瞳孔骤缩,三人瞬间交换眼神。

公孙可手中长剑轻轻一沉,剑锋紧贴著青年的颈项,仅余半寸之遥,冷声道:“你似乎对某些事情心知肚明,如此玷污我宗门清誉,取你性命,亦算不得过分。”

恰在此时,混沌小鼎仿佛洞悉一切,適时喷吐出一缕缕幽暗灰雾,迅速將青年层层缠绕,宛如缚茧,令其动弹不得。

“此刻,要么坦诚相告雪里的踪跡,要么,便让铃儿唤醒这片土地的幽冥之鬼,让你的元神在这无尽的恐惧中消散。”

公孙可的剑尖因著力道,已在青年喉间勾勒出一抹细长的血痕,而那混沌小鼎释放的灰雾,更是如同贪婪的饿兽,悄无声息地侵蚀著他体內残余的每一丝灵力。

为防他藉机拖延,企图恢復哪怕一丝修为,毕竟,一旦让他有了喘息之机,以他们三人的力量,胜负便难以预料。公孙可的眼神愈发冷冽,空气中瀰漫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古铃儿轻挥衣袖,幽鬼如影隨形,悄无声息地潜入那剑修的耳道,隨即爆发出一阵尖锐至极的嘶鸣,震颤著他的魂魄。

魔气仿佛有了生命,化为一缕缕细针,无孔不入地渗透进他的意识之海。

这痛楚,宛若万钧铁棒在脑海中肆意翻搅,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剑修意志的极限考验。

他紧咬牙关,额头的雷纹仿佛不堪重负,迸裂开来,渗出几滴暗金色的血液,那是他修为与痛苦交织的见证。

“我说!快住手,別再折磨我了!”剑修的声音已近乎嘶吼,每一个字都承载著难以言喻的苦楚。

他终於屈服於这股无法承受之痛,眼神涣散地望向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水潭,那里似乎藏著无尽的秘密与恐惧。

“三日前,轮迴殿內,你们的同门……被九幽锁魂链牢牢束缚於祭坛之上……”他喘息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艰难挤出,话语间充满了对那段恐怖记忆的深深畏惧。

“要过这蚀骨寒潭,前往北冥海所在鬼帝宫殿,就必须用太乙门特製的避水符,这个寒潭水波看似通透彻底,但只要不带避水符或者法宝,半刻钟的时间就会被冻成冰雕,元神也会被彻底冻结。”

王浅浅赤足踏碎他腰间的储物玉佩,十二道青玉符籙隨金光浮空。

隨著玉佩的破碎,內部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一阵清脆悦耳的丁零噹啷声中,各式各样的法宝与丹药如同雨后春笋般倾泻而出,闪耀著诱人的光泽。

古铃儿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雀跃,如同一只活泼的小松鼠,迅速穿梭於宝物之间,双手灵巧地舞动,將每一件法宝、每一粒丹药都小心翼翼地拾起,乐不可支地塞进了自己鼓鼓囊囊的小腰包中,脸上洋溢著满足与得意的笑容。

“小財迷——”

王浅浅见状,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她轻轻伸出手指,点了点古铃儿那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古铃儿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腮帮子鼓得圆圆的,不服气地嘟囔起来,那双明亮的眸子里闪烁著倔强的光芒。

“我这叫勤俭持家,大姐二姐根本不懂。”

她振振有词,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正贪婪地盯著那些宝贝,活脱脱一个小財神的模样。

王浅浅闻言,不禁哑然失笑,眼中满是宠溺与无奈。

“是是是,就你懂,咱们家的小铃儿最是能干了。”

她的话语中带著几分调侃,几分真挚,隨即话锋一转,语气中带著一丝急切,“不过话说回来,快点解除禁制,让我们瞧瞧这些符籙究竟藏著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吧!”

古铃儿魔纹闪动,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股玄妙的力量自她体內涌出,向著那悬浮的青玉符籙席捲而去。符籙在空中轻轻颤动,隨即光芒大盛,幽鬼利爪趁机瞬间撕裂符籙外的禁制——

而看著上面刻画的印章,王浅浅仔细检查一番,忽然从抓住符籙的手感察觉到不对。

每张符纸背面竟都暗藏追踪法印,太乙门徽记在符胆处若隱若现。

“正道手段倒是阴毒,看来你能从那个地方逃脱出来,也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帮了你一把。”

公孙可冷笑,星陨剑挑起一张避水符,“以玄冥砂混入硃砂画符,入水后符胆会化作引路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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