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只是重视战斗，”可汗注意到了这种失望，明白了。“他们崇拜战斗！”

汗脸上的恐惧、惊讶和兴奋消失了。他拋弃了所有的情绪，表情变得冷淡。

可汗再次向前衝去，他像往常一样加速，但此时齐特拉里已经习惯了这种技巧，他的四只眼睛甚至让他能够跟踪对手的快速动作，尾巴迅速刺破空气，拦截了对手的衝刺。

然而，当可汗注意到尾巴袭来时，他又发动了另一次攻击。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旋转，但他在刺在地面上的脚上加重了力量。

尾巴刺入可汗的身形，但齐特拉里突然意识到自己只是击中了一道残影。可汗没有中断旋转，而是跳了起来。他的身体继续在空中旋转，將隨著动量积聚的力量转移到右腿上。

齐特拉里根本没法阻止那一击。他发现第二种技法已经太迟了。他的四只眼睛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可汗的横身一脚，踢向他长长的头顶。

伊菲咬紧牙关，承受著这一击，但这一脚却將他踢倒在地。他的膝盖和手掌著地，眼前的一切变得混乱起来。

看到齐特拉利挣扎著站起来，身体终於落到地面上，可汗不禁对伊菲的坚韧感到敬佩。不过，这些想法只影响到他的脑海里。他的双脚一接触到地面，双腿就开始移动。

可汗的攻击使西特拉利挺直了后背，露出了躯干，绿色的血从西特拉利的鼻子和嘴里流了出来。可汗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埃菲的尾巴朝他飞来，但他的经验告诉他，他的下一脚会先於它落地。

可汗向后弯曲身体，將力量传到腿部。由於先前的攻击，他的膝盖已经飞了起来，因此他只需倾斜脛骨，就能让脚后跟击中外星人的躯干。

其他埃菲不敢影响战斗。他们的同伴躺在他们中间，汗跳到他的胸口上，但他们一动不动。

可汗也不在乎周围的环境。奇特拉里已经决定要来一场殊死搏斗，而他很乐意配合。

汗发现一条尖锐的尾巴缠住了他的左臂。特科介入打断了这场战斗。当伊菲瞥了一眼他的学生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这种感觉並不能掩盖他对汗的敬意。

汗点点头，从西特拉里走下来。他冷漠的目光最后一次落在流血的对手身上，然后转身走回安查伊中尉身边。

中尉拍了拍他的肩膀。汗无奈地嘆了口气，努力压制住噩梦中暴力的画面。他並没有失去控制，只是战斗最后阶段的冷酷让他害怕了。

“我已经准备好杀了他，”可汗一边想，一边鼓起勇气转向外星人群体。

特科发出一声喉音，伊菲一行人迅速抓住齐特拉利，將他拖向一栋绿色建筑。当这些年轻的外星人与可汗的目光交匯时，他们点了点头。他们似乎无法避免地向可汗表达敬意。

“我做的好吗？”可汗心中充满疑惑，问道。

可汗不想再多想了。他只想全身心投入训练，忽略最近发生的一切，直到他更好地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