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无法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他知道莉莎需要离开並迅速警告所有人，但她最后说的话让他哑口无言。

“她为什么会这么说？”汗一边在脑海里回想著和她在一起的时光，一边想著。

汗確信自己没有惹恼莉莎。他一直很诚实，也没有把她当成一个无能为力的女孩。扎尔帕发生的事情甚至让他们的关係更进了一步，因为他们现在开始分担彼此的负担。

然而，莉莎的突然反应让汗觉得有些不对劲。她通常很容易理解，因为她从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然而，最后一次互动却与汗在女友身上看到的完全相反。

莉莎的最后一句话整理了它所描述的效果。汗不禁考虑他和她的关係，他甚至將尼科尔一家与唯一一个差点成为他女朋友的女孩进行了比较。

可汗无法否认，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两人就被强烈的吸引力所吸引。然而，那些日子已经证明了他们的魔力並没有错。他们有著相似的心態和处境。他们种族之间的差异甚至没有造成无法解决的误会。

玛莎和丽莎的性格差异如此之大，以至於汗很难理解自己怎么会喜欢她们俩。

玛莎是个温柔的朋友，她不在乎可汗的背景。她喜欢战斗，喜欢战胜同龄人，当可汗无法理解全球军队的某些方面时，她並不介意帮助他。

可汗和玛莎在军队中地位相近，但由於他们与富有的新兵们处於对立面，所以两人的关係自然而然地就建立起来了，背景並不是他们关係慢慢发展的原因。

玛莎很成熟，她自然而然地被可汗的积极进取的性格所吸引。她也喜欢他逗她笑的一面。同样，他对全球军队生活中某些方面的无耻也让她喜欢。

由於训练营日程安排很紧凑，她最初试图压抑自己的感情，但奥尼亚让她的犹豫不决烟消云散。玛莎对此感到有点害羞，但她最终决定给自己的浪漫生活一个机会。

莉莎几乎是她的对立面。她和汗根本无法成为朋友。他们的吸引力是本能的，並且由一种他们无法控制的力量驱使。他们的思想已经决定他们彼此相配，这足以让其他一切发生。

作为尼科尔人，莉莎的自我约束相当宽鬆。一旦確认自己对他有好感，她就会毫不犹豫地亲吻他。她经常主动提出亲密要求，她的自信是汗欣赏她性格的一点。

此外，莉莎能感受到他的痛苦，而没有经歷过同样经歷的人类很难做到这一点。她可以通过研究他的目光和凝视他的表情来了解他的內心。她的感知几乎是神奇的，可能来自於她对魔力的深刻理解。

“我到底该怎么考虑我们之间的关係？”可汗嘆了口气，轻轻地將后脑勺撞在身后冰冷的岩石表面上。“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这难道不是恋爱关係的全部意义吗？”

在可汗看来，他们两个物种之间的差异並不重要。他几乎无法强迫自己將人类和尼科尔人视为不同的生物。当他努力去理解每个人都认为有问题的东西时，他找不到问题。

困惑的状態最终让他得出了一个既悲伤又温暖的结论。汗慢慢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即使玛莎醒著，莉莎也可能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思想。他甚至无法描述他得出这一结论的原因。他和尼科尔斯之间有著超越思想和语言的东西。

他和玛莎的关係发展得自然而顺利，但他能描述得清清楚楚。可汗能看到他们一起迈出的每一个微小的步伐，直到他们在奥尼亚达到顶峰。

相反，莉莎让卡恩觉得一切都不明朗，无法避免。她存在，所以卡恩觉得被她吸引。只要她在视线范围內，他的目光就会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可汗猜想他的这种感觉源自他的年轻。考虑到他在恋爱方面的缺乏经验和潜在的幼稚情感，他没有欺骗自己。

然而，可汗找不到一个不尊重自己情绪的正当理由。这些情绪可能来自他年轻而天真的头脑，但那又怎么样？这些情绪仍然存在，而且他能感觉到它们每天都在变得越来越强烈。

“尼科尔人的爱比人类更强大，”汗在心里重复著扎尔帕的话。“我想知道我们是否都应该像尼科尔人一样去爱。这不就是戴斯特中尉试图教给我的吗？我不应该避免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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