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城內,风声骤变。
江南货站放出消息,说已掌握走私案关键线索,准备上报朝廷。
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
茶馆酒肆,街头巷尾,议论声沸反盈天。
“听说了吗?江南货站要动真格的了!”
“这消息靠谱吗?他们真敢跟那些大人物作对?”
“谁知道呢,不过这次动静闹得挺大,怕是要变天了。”
暗地里,各方势力也紧密关注著江南货站的一举一动。
平静的江南城,暗潮涌动。
王家大宅,深宅紧闭,气氛却异常凝重。
家主王鼎,年过六旬,却精神矍鑠,此刻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听著管家匯报城內动向。
“家主,消息已经传开了,江南货站那边,似乎真要有所动作。”
王鼎捻著鬍鬚,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怒。
“徐千雁……这个女人,倒是有些胆色。”
管家小心翼翼道:“家主,这徐千雁放出消息,会不会是虚张声势?”
王鼎冷笑一声,眼中精光闪烁。
“虚张声势?未必,这女人能在江南站稳脚跟,绝非等閒之辈。”
“她既然敢放出话来,恐怕手里真有点东西。”
“传令下去,密切关注江南货站,还有……寧王府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管家躬身应道:“是,家主放心,已经派人去打探了。”
王鼎摆了摆手,挥退管家,独自一人坐在厅堂中,眼神阴沉。
王家在江南盘踞多年,根深蒂固,但这次的事情,却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寧王府的暗桩,如同幽灵一般,穿梭在江南的夜色中。
一队黑衣人,快马加鞭,將江南城內的最新消息,迅速传递迴远在封地的寧王府。
寧王封地,一座奢华的府邸內。
寧王李燁,正听著手下匯报江南传来的消息,脸色由晴转阴,最终变得铁青。
“徐千雁?又是这个女人!”
寧王怒吼一声,震得厅堂內的茶盏都微微颤动。
“这个贱人,三番五次坏本王的好事!”
“她真以为自己有点小聪明,就能跟本王作对?”
厅堂內,气氛压抑,眾人噤若寒蝉,生怕触怒了暴怒的寧王。
寧王的心腹谋士,见状连忙上前,低声劝慰道:“王爷息怒,不过是一个商贾之女,何必动怒?”
“依属下看,这徐千雁放出消息,或许只是虚张声势,想要试探我们的反应。”
寧王怒火稍减,但脸色依旧难看。
“试探反应?哼,她倒是好大的胆子!”
“真以为本王会怕她不成?”
谋士眼珠一转,阴惻惻道:“王爷,这徐千雁如此高调,未必不是一个诱饵。”
“诱饵?”寧王眉头紧皱,有些不解。
谋士解释道:“王爷,你想,这徐千雁若真掌握了什么关键证据,为何不直接上报朝廷,反而要放出风声,闹得满城风雨?”
“依属下看,她恐怕是想藉此引蛇出洞,引我们主动出手。”
寧王闻言,若有所思,怒火也渐渐平息下来。
“你的意思是,徐千雁是想引我们上鉤?”
谋士点头道:“极有可能,这女人狡猾得很,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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