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月深受感动!
傅寒洲心疼的拍了拍她肩膀。
此刻的她,犹如眾星捧月,而我孤魂野鬼无人关心。
好冷!
外面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寒洲哥,这会不会是误会?”
苏婉月仿佛不敢相信的问道,傅寒洲冷笑一声:“不会的,刚才陆队打电话,警局有人报案,进山消失的女人,手臂上纹著tf纹身都一模一样。”
“唐星姐的恶作剧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我还以为她出事了!”
傅寒洲让李秘书將手臂带走:“做个检查。”
“是!”
李秘书离开后,傅寒洲看著我的微信,发了一句话。
【唐星,別以为你躲著我就找不到你!】
呵。
我冷笑。
傅寒洲到现在还以为我在躲他!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电话打过来。
傅寒洲接通后,对方表明身份。
“先生,您的妻子预约预產期,马上就到检查时间,现在她人在你身边吗?”
“预產期?”傅寒洲浑身一震,整个人腾地一声站起来,满脸惊讶!
“是啊!今天是唐小姐怀孕十月,难到你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傅寒洲仿佛被雷劈了一样。
他脑海里浮现一个月前,我在床头吃叶酸。
当时他撞见了,讥讽我说我又用这种手段引他注意,他甚至將我的叶酸扔进垃圾桶,让我断了这条心。
轰隆隆——
他脸色苍白,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魂不附体回傅家。
一回家,他就衝进我房间里,拉开抽屉里面密密麻麻都是胎教书,叶酸,角落小竹篮里,还有我织了一半的毛线。
小小的毛线中间勾了一只胖乎乎的小黄蜂。
我一进门就愣住了!
伸手想摸那件没有完成的小毛衣,那是我忍著腰酸背痛,织了一个多月,是给宝宝来世界上第一件礼物。
可他没活下来!
恨!
我好恨!
剧烈的仇恨,占据我的大脑!
我好想揪住傅寒洲的领子,质问他为什么不救我,不救我们的孩子!
啪啪啪——
一声声耳光,让我惊醒过来!
抬头,只见傅寒洲对著自己自扇耳光,表情悔恨。
他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许久,他反应过来,开车前往医院。
他特意动用关係,让人查询我看病记录。
护士满脸奇怪的看著他:“你跟唐小姐什么关係?”
他愣了下,像是下定决心:“我是她丈夫。”
护士忍不住讥笑一声:“唐小姐五个月前差点流產,好像是她一个朋友叫苏婉月的推她下楼梯,那时候唐小姐整夜整夜哭,我们打给家属也没人接,原来她有丈夫的呀,真稀奇。”
傅寒洲浑身僵硬,表情复杂。
我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懊悔。
那时候我差点流產,苏婉月被我报警抓进警局。
听说第二天,就被人保释了!
而保释的人,正是傅寒洲。
这件事,傅寒洲清楚,他似乎想到五个月前,李秘书提过苏婉月不小心推倒孕妇,人家要告她坐牢。
他当时想也没想就动用所有人脉,保下苏婉月。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唐星看著他的眼神渐渐失去光。
有时候,她会看著自己和苏婉月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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