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眯著眼睛,打量了他们好一会,如同在审视一群有趣的物件,忍不住笑了,笑容透著几分戏謔。
“你笑什么?”山贼头目怒了,瞪大了眼睛,仿若铜铃。
“你们这也太寒酸了吧,要打劫別人,至少手里得有像样的兵器吧?再说这拦路所喊的话,也忒没有气势了。”
刘贤边说边摇头,显得很失望。
刘彪有些发懵,这什么人?俺打劫了这么多次,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
別人要么被嚇得屁滚尿流,要么跪地求饶,可眼前这位竟然对他说教,教他怎么打劫。
“你们应该这么喊。”刘贤清了清嗓子,然后提气大喊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財!牙蹦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瞧瞧,这多有气势啊。”
刘贤一番话,把纪灵等人全都给逗笑了,山贼们面面相覷,都陷入了懵逼的状態。
刘彪气急败坏,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你分明是在消遣我,让你尝尝大爷的厉害。”
说著,刘彪催马就冲了过来,那咬牙瞪眼的架势好像要將刘贤生吞活剥。
刘贤看了纪灵一眼,只一个眼神,纪灵便心领神会,一抖丝韁冲了过去。
廖化在一旁,也想上去一展身手,刘贤能明显看出他眼中跃跃欲试的那股气势,但是,有纪灵一个人就足够了。
刘彪自以为有几分蛮力,可谁料,只一个回合,兵刃就被纪灵的大刀给磕飞了。
刘彪嚇了一跳,拨马就跑,那狼狈的模样,与之前的囂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才刚刚掉头,背后呼的一声,纪灵的刀就到了。隨著一声惨叫,刘彪便重重地摔落马下,很快就没了动静。
隨后,纪灵犹不觉得过癮,直接朝著剩下的山贼冲了过去。那些山贼哪里是纪灵的对手,被砍倒了几个,剩下的便惊慌而逃。
有几个跑得慢的,乖乖地丟掉了手里的棍棒,认命般的投了降。
战斗迅速就结束了,刘贤望著那些丟盔弃甲的山贼,说道:“在下刘贤,现在淮南已归我家主公吕布掌管,若尔等真心归顺,可前往寿春。”
刘贤著急赶路,不便將他们带在身边,便让廖化拿出一些钱財分给了他们。
等离开后,杨弘心中不解,忍不住说道:“你就不怕他们拿了钱不去寿春吗?”
刘贤淡淡的笑了笑,“去不去隨他们,一群手拿棍棒的人,大都也是生活所迫,何必跟他们计较呢。”
杨弘默然点头,心中对刘贤的仁善又多了几分敬佩。
他感嘆道:“说起来,这也是被袁公所害。”
袁术在淮南,横徵暴敛,百姓苦不堪言,许多人被逼得走投无路,才落草为寇,如今看来,这些山贼,也是可怜人。
继续往前赶路,刘贤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直接打出了吕布的旗號。
那些小股的山贼见了,如同老鼠见了猫,不敢主动招惹他们,纷纷避让。
走著走著,遇到一伙在路边歇脚的人,人数不下几十人,大都是壮健的僕从,他们身体彪健,还带著兵刃,环绕在一位青年文士周围,犹如眾星拱月。
身后的马车上,居然还有灵柩,刘贤顿感惊奇。
那位三十左右的文士,面容敦厚,眼神深邃,他一瞧见刘贤这些人,马上站了起来,眼中透著深深的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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