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了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没返回林子,而是驾马来到宋晚寧身边。
她听见马蹄声回头一看,眼神里迸出惊喜:“王爷?”
谢临渊今日的装扮实在太戳她的喜好,看得几乎移不开眼。
心头好似有小鹿乱撞。
她没想到他会突然来找自己,以为是有什么事情。
“想骑马吗?”可他却只是挑眉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宋晚寧摇了摇手中的韁绳:“我这不是正骑著呢吗?”
“照你这么个骑法,在林子里逛一天也猎不到一个猎物。”谢临渊骑著马靠近,朝她伸手,“过来。”
她张著嘴微微愣了一下,顺从地把手搭在他手心。
手握紧的瞬间,腰上也一紧。
谢临渊探过身子將她从白马背上提起,连一声惊叫都未发出来便稳稳落在他身前的鞍桥上。
不知道为什么。
她觉得今天的谢临渊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抓紧。”他察觉到宋晚寧的分心,抓著她的手放在韁绳上,“本王这可不是你那慢悠悠的小马。”
话音未落,双腿突然用力夹紧马腹,韁绳一绷紧,枣红马便长嘶一声纵蹄狂奔。
两侧景物在飞速倒退,耳边听见丫鬟们的惊呼,但马蹄声太急,转眼就將那些喧闹拋在身后。
整个人被困在他臂弯中间,后背贴著胸膛,严丝合缝。
谢临渊故意骑得飞快,带著她在马场转了一圈,直接衝出半人高的柵栏。
“王爷慢点!”
宋晚寧感觉自己心在狂跳,不知道是被嚇的,还是什么別的原因。
“寧远侯家的女儿,怎么骑马都怕?”谢临渊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路上他的唇角竟一直噙著笑。
她最听不得激將法,咬著牙反驳:“谁说我怕了!”
忽然听到耳畔传来一声轻笑。
宋晚寧下意识扭头向后看去,环在腰上的胳膊突然一收:“专心。”
什么也没看见。
她愤愤问道:“王爷怎么不去打猎?不要彩头了?”
“彩头没什么意思。”谢临渊轻描淡写地略过。
二人骑马跑到狩猎的林子边缘时,观景台上有眼尖的夫人发现了他们。
“你们瞧,那是不是齐王和王妃?”
“好像是唉,前些日子还有传言说他们感情不和呢,现在看著跟蜜里调油似的,果然传闻不可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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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年轻小夫妻,府里又没有鶯鶯燕燕的,不和才怪呢。”
太子妃遥遥往下看了一眼,笑容僵在脸上。
藉口更衣下了观景台,传来心腹吩咐道:“去甜水巷一趟。”
......
台下的夫妇二人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被围观了。
谢临渊让侍从拿了把轻便的角弓给宋晚寧,可她哪里会这个。
他没说话,催马进了林子,从背后箭筒里抽了一支羽箭,將她牢牢圈在怀中。
手把手搭上弓弦。
“看那里。”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宋晚寧的脸瞬间滚烫,哪里还分得清东南西北。
谢临渊握著她的手,轻而易举地拉开弓。
瞄准。
鬆手。
她在那一瞬间觉得箭矢破空的声音和自己的心跳同时炸响。
五十步外传来东西坠地的闷响。
侍卫小跑过去,捡了只野鸡回来復命:“一箭射穿双目,王爷好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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