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这头,姜冉正在煲汤,拿著汤勺的手一滯,心底生出一股怒意。
沈曼曼不愧能跟顾炫睡在一个被窝,都是这样的齷齪阴暗。
她和顾知衍之间清清白白,从未跨越那条分界线,所以举动合乎与礼。
要说的话到了嘴边,姜冉停住,她跟沈曼曼没什么好解释,也没什么好说的,“別把我给你这种捞女混为一谈,我跟你不一样。”
捞女?沈曼曼气笑了,“那你呢?”
“你看你多贱啊,你奶奶都被害成那样了,你还捨不得跟顾炫离婚,你贱得可以得个奖状了。”
“一边又跟顾知衍不明不白的曖昧,你既要又要的才噁心人。”
姜冉眼眸里的怒色再次浮现,“沈曼曼,我警告你,你要是在打我奶奶的主意仔细你的皮。”
“我能打你进派出所一次,就有第二次,你把我惹急了,別想好过!”
骂完,姜冉没耐心在跟沈曼曼打嘴仗,把电话掛了。
这头,沈曼曼气得身子发抖,眼神越发狠厉,她一定要姜冉离婚桌上顾太太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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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火,起锅,姜冉拿出保温盒,把面前的菜餚小心地摆盘装进去。
她很早就起来做便当了,只因为顾知衍说,择日不如撞日想尝尝姜冉的手艺。
为了感谢他,姜冉特意做了好几个菜,还煲了汤。
正装盒,合租两口子的张三闻著味出来了。
张三就穿了条黑色的麻秋裤,长时间没有更换,已经油的发光发亮了,上半身没穿,肥肉横膘地隨意搭了件工地常见的军绿色外套。
口水滴答地凑到姜冉身边,直接就伸手去揪餐盘里的食物,送到嘴里咀嚼,发出吧唧声,“嗯,真好吃,比我家那臭婆娘做的好吃多了。”
每样菜,张三都伸手揪来尝了个遍,“你这菜还有这么多,一块吃唄。”
一靠近,那股陈年烟味和酒味混合的异味熏得姜冉想吐,挪开一米距离。
原本剩的饭菜,姜冉自己准备当早餐吃的,现在,看著张三那种黑乎乎的手指在盘子里面豁来豁去,一点胃口也没了。
她黑著脸,提著保温盒离开,“全送你了。”
“呸!”张三冲姜冉背影啐了一声,“跨什么脸,臭婆娘,每天打扮得枝招展的,还跟男人拉拉扯扯,肯定是做ji的,老子还不稀罕吃,怕得病!”
说是这么说,张三三两下就把饭菜吃了,回屋时路过姜冉的房间,闻著房间里传出来的淡淡香水味,眼睛提溜著,在门口来迴转悠。
姜冉到公司,就把保温盒放进了冰箱,等著午休时,再拿给顾知衍。
可到了中午饭点,姜冉打开冰箱,看到不翼而飞的保温盒傻眼了。
“谁拿了我的保温盒?”
姜冉当即就怒了,她今天五点就起来了,忙了一早上自己都没吃上。
现在被人偷拿去,心里升起一团火。
四下问了,没人看见,姜冉气鼓鼓地到保安室,非要调监控出来看看是谁干的。
保安室,屏幕里正放著冰箱视角的监控,上面显示,偷拿保温盒的人,竟然是顾炫。
姜冉气冲冲地就闯进顾炫办公司,到时,顾炫正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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