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牵引阴阳灵韵之事,自然需交给水映嬋。
毕竟,若是炼化源初之水一心二用,很容易遭到反噬。
“源初之水炼化了多少?”
水映嬋唇角微勾,指尖轻挑,尖头高跟无声滑落,露出了一双薄丝玉足。
珠圆玉润的玉趾沾染著水蓝蔻丹,透过薄透的袜端,好似一颗颗深海宝石泛著幽微光泽。
足尖轻探间,已然贴上寧清秋的胸膛,沿著匀称线条游走,仿佛一条滑腻的鱼儿。
丝袜的细腻触感与足心的温软交融,带著若有似无的酥痒感,让他呼吸逐渐急促。
“不到半数!”
寧清秋恍若坐定的老僧,不动如山,任由她这般挑逗自己。
喻—
隨著《道一经》运转到极致,一道似蛟似龙的河流縈绕,將周围的时间逐渐延缓。
房间內的薰香升腾而起,但却是无比缓慢。
“这便是时间大道?”
水映嬋感受到了时间的延缓,有些讶然,
寧清秋轻轻頜首,解释道:“这是时间大道,或者说是岁月长河的一条分支。”
“在这里炼化源初之水,外界一年,此地方才一日!”
水映嬋抬起双足,缓缓踩住了他:“掌握著这般伟力,难怪时鸣即便岁月都无法將其磨灭,需求助清秋你將其炼化。”
“她自乱古活到了现世,只为寻求一人能助自己解脱,好与初代人皇一起轮迴转世。”
寧清秋身躯微颤,但却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依旧继续炼化著源初水珠。
水映嬋嗓音低柔,指尖推了推金丝眼镜:“世间真有轮迴转世之说吗?”
寧清秋眸光从那丝滑性感的玉足上挪开,压下了翻涌的欲焰,轻声道:“我也不清楚,但既然人皇先祖与时前辈都在等转世,想必是有的。”
“但想必要踏足那至高境界,方有资格轮迴转世。”
这是他的猜测。
因为轮迴转世需要保证三魂七完好,如此才有机会记起上一世的记忆。
而要做到这一点,自然需要无比强大的神魂之力。
“清秋可知晓,人皇先祖与时前辈全盛时期是什么境界?”
水映嬋双手撑在身后,柔美的足弓相合,贴近肤色的冰蚕丝袜紧紧贴著足心,映出了酥红的肌肤。
寧清秋將自己的所知道出:“跨越了羽化境圆满,但又未成仙。”
“道书將这一境界称之为【謫天】。”
“謫”为贬謫,“天”指天道,喻指此境界修士已经触碰到了“仙”,却因为某种禁忌被天地排斥。
水映嬋从楠木桌上起身,两只丝足重新踩上了尖头高跟,缓缓坐在了寧清秋的腿上:“从古至今,都有著羽化成仙的说法。”
“可仙门如何即开,如何踏足这一境界,却从未有人成功过。”
“清秋觉得这一境界,该如何突破?”
温香软玉在怀,即便隔著衣裳,也能感受到那一份玲瓏起伏。
寧清秋虽在炼化著源初水珠,却也能感受到那一份美妙:“乱古生灵曾为爭夺天地本源爆发了大战,想必要成仙,便需要足够的天地本源。”
“天地本源是什么?”
水映嬋双手楼住了寧清秋的脖颈,首微仰,抿住了他的耳垂,带来了湿热柔腻的触感。
寧清秋被撩拨的慾念丛生,不由空出了一只手,覆上了那裹著包臀裙的浑圆挺翘之处:“我猜测,应该是天道,亦或是这方天地的规则之力。”
“如四季轮转,阴阳交替,时间流逝———“
水映嬋顺著他的侧脸逐渐吻至鼻尖,首微抬,那张绝美无暇的玉容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緋红,美艷绝伦:“可这种力量要怎么获取?”
她听寧清秋说过,天道是乱古时期第一位从混沌中衍生的源初生灵。
只不过,后来因为那场几乎灭世的大战,被磨灭了意识,只剩下自主本能,维持著天地间的规则。
“乱古时期,这些规则之力应是分散於那一尊尊源初生灵上。”
“如源初之水,源初之火,还有阴阳之力等——“
“但在乱古大战平息后,这些伟力便成了天地间的规则。”
“道书內蕴含的三千大道,便是源自於这些规则。”
寧清秋的手中下移,顺著腴美的大腿,柔韧的腿弯,逐渐摸上那略微冰冷的高跟,轻轻一勾,
露出了酥红的薄丝足跟。
尖头高跟掛在莹润的足尖上,欲坠不坠的模样,仿若小船在半空中轻轻荡漾。
水映嬋似想到了什么,不由瞪大了美眸:“你的意思是,妖成仙,得將整个神洲炼化?”
寧清秋眸光深邃,声音却是有些低沉:“应是如此!”
“按照清秋这个说法,能够成仙的,只有一人!”
水映嬋若有所思:“而在成仙后,便掌控了这方天地,可以自己设定规则,之后便开始孕育生灵,犹如乱古时,混沌初开一般!”
“如此说来,势必先要毁掉这方世界的规则,与一切生灵,才能迎来建立新的秩序。”
寧清秋頜首道:“这便是魔罗,蛊神,冥帝掀起动乱的原因。”
他在炼化时鸣所化的岁月长河分支时,看到了乱古时发生的一切,结合自己所知,便猜到了大劫的根源是什么。
“难怪清秋这般著急炼化源初之水!”
水映嬋楼住了寧清秋的脖颈,朱唇主动覆上他的唇。
唇瓣柔软微凉,带著淡淡的幽兰香气。
这一吻,彻底点燃了寧清秋心中的欲焰,让他不情不自禁地將怀中的冷艷美妇拥得更紧,汲取著那一份冷媚风情。
伴隨著呼吸渐促,水映嬋美眸內盪起了勾人的媚意,首仰起,主动迎合著。
隨著彼此的吻越发炙热,金丝眼镜微微滑落,葱白玉指逐渐陷入入他的发间,將他按得更深,
仿佛要將所有清冷自持都揉碎在这一吻里。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
水映嬋眉目含情蕴媚,娇艷的唇瓣上染上了激灩水色,鼻息更是絮乱无比。
“清秋好生炼化源初之水,至於阴阳灵韵的牵引,交给我便好。”
她柔声一语,再也无法压抑內心中的情愫,不由扶著他的肩膀,腰肢逐渐沉了下去。
烛火摇曳间,似为眼前这旖旋香艷的画面笼上了一层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