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两辆皇宫里的马车,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安京侯这是被皇上责罚了?还是跟庶子一起?”
“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啊?”
沛公公冷冷地说道:“安京侯纵容庶子对主母和嫡女不敬,因嫉妒主母和嫡女得皇上赏识,收买刁民挑衅滋事,差点害得嫡女丟失性命,皇上勃然大怒,故降下责罚。”
一派胡言!
她们一根汗毛都没掉,反而是他从楼上摔了腿!
夏梓伊咬著后槽牙,敢怒不敢言。
“什么?庶子对主母和嫡女不敬?这庶子的胆子也太大了些!”
“呵呵,这么大的胆子,肯定是有人纵容了,安京侯被圣上责罚的不冤。”
再次被人指指点点,夏淮安算是在各个阶层的面前,脸皮丟了个彻底.
夏淮安瞪了眼姜氏,若不是知道她对自己的用情至深,不然他都要怀疑她是故意的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过,从刚才她那震惊的模样,想来是没有跟皇上告状。
很可能是皇上知道了,让人去查,才揪到梓伊的辫子。
可说到底,今日他遭这些罪,都是拜她所赐。
他闭上眼,不想再看她一眼。
“誒呦!我的儿啊,我的孙啊!你们不是受皇上召见,怎成这般模样了!”夏老夫人听见他们回来了,赶紧出来迎接,没想到看到儿子和孙子躺著回来的,而姜氏却好好的站著。
沈淇儿抱著夏泱泱也快步走来,“我的儿,这是怎么了?”
夏梓伊什么也没说,而是隱晦的瞥了眼姜氏。
沈淇儿掐著手指,他儿子有没做伤人性命的事,却要遭受这些罪,姜氏也太过分了。
说到底,就是嫉妒她生了福星,而自个却生了个灾星。
心里不痛快,便去皇上面前谗言两句。
眼泪从眼眶中漏出,开始哭哭啼啼起来,“为何姐姐进了趟皇宫,老爷和梓伊,便成这样了?”
“我知道姐姐对我生了福星,心里不舒服,可是也不能……”说著说著,掩面大哭起来。
夏老夫人一听,猛地瞪眼,“好啊姜氏,你是不是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了?!你怎么如此善妒!”
姜氏看著哭泣不止的沈淇儿,內心冷哼。
装哭谁不是啊。
“母亲,我待你如亲娘,待梓伊如亲子,我有多爱淮安天地可见,怎会眼睁睁的看著他们受罪,母亲怎能误会我…我……”姜氏受了极大的打击,声音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在京城,谁不知道姜氏对安京侯的感情至深。
当时安京侯还什么也不是时,姜氏便对他一见倾心,不顾之间的身份悬殊,执意要嫁给他。
婚后伺候夏老夫人如亲娘,曾有次夏老夫人大病,姜氏为求医仙出山,在医馆门前跪了一天一夜,大家都知晓此事。
將庶子与嫡子受同等待遇,他们也是头一次见。
当时夏淮安还被人羡慕,被如此优秀又大度的女子瞧上。
围观的人,都不相信,姜氏能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
觉得夏老夫人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说教姜氏,简直是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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