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未伤及骨头,不然就得开膛破肚。”
云嬤嬤听到心惊肉跳,这开膛破肚,那不人还能活著吗?
很快,大夫扎了几针。
夏子恆喉间发痒,下一秒,突出一滩血。
吐完,便感觉好些了不少。
“好了,瘀血已经排出来了,再配合著药,喝上一个疗程便能痊癒。”
“多谢大夫。”夏子恆。
云嬤嬤又將菜盒留下,叮嘱赶紧吃,送完大夫便回来拿。
等人走后,夏子恆才打开菜盒,里面竟都是他喜欢吃的。
他笑了笑,如果没有爹,他们与娘自己过日子,定是极快乐的。
正准备吃,突然听到传呼传来咚咚声。
他有些疑惑,云嬤嬤刚从正门走,窗户怎么又响了?
带著疑惑,他打开了窗户。
就见妹妹的乌鸦,站在窗边。
见到他,乌鸦將奶嘴放下,往他跟前推了推。
这奶嘴……
这奶嘴不是我妹妹的吗?
“是妹妹让你给我的?”夏子恆呆呆地说道,內心震惊不已。
果然,乌鸦点了点头。
夏子恆看著奶嘴,上面隱约还能看见水光。
想来是听娘说他没吃饭,让乌鸦给他送奶嘴来了。
可这奶嘴,也不能吃啊。
夏子恆哭笑不得。
將奶嘴收好,“回去替我谢谢浅浅。”
乌鸦再次点头,却还没有走。
夏子恆一愣,该不会是要看著他吃奶嘴才走吧?
拿著奶嘴,放在嘴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你回去吧,我会吃的。”
这话一出,乌鸦才飞走。
夏子恆鬆了口气,他扶额靠窗,將下巴抬成四十五度角。
“唉!”
“妹妹太爱我了,也是见很苦恼的事。”
另一边,碧落院。
姜氏在案前写了封告假信。
“云嬤嬤,明日天亮之前,亲手交给夫子。”
这封告假信,是她替子恆写的。
夫子能给子恆开小灶,说明在內心依旧看好子恆。
信里特意写明了,子恆好心带话,夏梓伊不当回事,同子恆打起来了。
夫子知道后,定会十分气愤。
“是。”
做完这一切,姜氏才放心下来。
往摇篮里一撇,看著那肉乎乎的脸,姜氏內心紊乱。
如果没有浅浅,那自己是不是永远都清醒不过来?
她和孩子们生存空间,被一步步地剥夺。
“你是娘的小福星……”
“嗯?奶嘴上哪去了?”
姜氏疑惑,难道是刚才是落在路上了?
姜氏没有多想,简单洗漱便睡下了。
第二日,天还未彻底放亮。
张嬤嬤轻轻抠响了房门,姜氏缓缓睁开了眼睛。
“可有查到什么?”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