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夫人不高兴了,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嘟囔两句,“都是一家人斤斤计较!”
姜氏像是在听笑话,“斤斤计较?那刚才让二叔把钱还回来时,你为何百般不愿意?”
“那能一样吗?”夏老夫人下意识的反驳。
姜氏皱著眉,满目疑惑,“母亲,我想不明白了,淮安也是你的亲儿子,怎么滴你就偏心二叔呢?”
原本还在摇摆不定的夏淮安,听到这,立马抬头看向了夏老夫人。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分明是夏家嫡子,理应当对他偏爱。
或者是对么子三弟偏爱,可为何对夹在中间的二弟?
以前,在他还没有考中状元时,母亲对他最是苛刻。
吃的穿的是兄弟三人里最差,还经常被使唤去地里干农活,可二弟就不用。
夏老夫人不以为意,“身为大哥,当然得让著弟弟了。”
夏淮安心头沉了下去,但並没有说什么。
姜氏內心连连嗤鼻,让著弟弟,也不是无条件让出家底吧!
“不如这样,让淮安把官职也让给他?”
夏老夫人一愣,瞥了夏淮安一眼。
隨即摇了摇头,“这还是不必了,这官还得淮安当。”
当官的需要起早贪黑去上朝,多累啊,柏儿就该在家跟她一起享福。
她一瞬间的犹豫,夏淮安看在眼里,心中震惊不已。
母亲竟然真的有想让自己的帽子给二弟带?!
“淮安啊,你不要什么都听姜氏的,也许皇上就是嚇唬嚇唬旁人,皇上还能查夏家吗?”
“別被姜氏给带坏了。”
“爹,祖母说得对,你不要被她带坏了。”夏梓尔一边说著,一边得意的瞪著姜氏。
却没有发现,亲爹真用要喷火的眼睛,瞪著他。
夏淮安握紧双手,怪不得夏梓尔会帮二房呢。
原来都是跟母亲学的!
是了,
沈淇儿的这几个孩子,是被母亲带大的。
母亲定是经常念叨二弟的好,才让这几个孩子都觉得,將他的钱財给二弟是应该的。
夏淮安握紧双手,“够了!”
“竟然敢做假帐糊弄老子?去跪在祠堂三天三夜,抄写经书五十遍!不准给送吃的,只能喝水。”
“写不完,不准出来!”
说完,便要甩袖而走。
沈淇儿一听,连忙上前攥住夏淮安的衣袖,“老爷,三天三夜还不给吃,又得超佛经,孩子的身体顶不住啊。”
“你能眼睁睁折腾自己亲骨肉的身体吗?”
原本以为,这话能让夏淮安心软。
可谁知,夏淮安脸色都不带变的,“你平日里最通情达理,原本以为你自是能理解我,怎的今日也如此不知轻重。”
“难道在你的心里,我的钱財也该给二弟?”
沈淇儿表情僵硬,眼睛下意识的撇向了一边,缓缓鬆开了手,不再替夏梓尔说话。
夏梓尔不明白,不就是一点钱吗?
给仲父又不是给旁人,总比这钱被姜莞柠攥在手里的好!
爹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
定是姜莞柠同爹说了什么,离间亲兄弟二人。
这般想著,心里的对姜氏越发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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