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参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光。
刚才,他的本意可不是偷袭,而是想將提前擦在剑上药,挥在夏北望的脸上。
只要吸食一口,双腿便丧失知觉两个时辰。
只是可惜了,若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真想將整瓶药都给夏北望灌下。
让他再次成为那站不起来的废物!
看他日后,还拿什么同他爭抢。
“怎么回事?”观眾。
“怎么突然倒下了?这不是便宜了夏梓参了!”观眾愤愤不平道。
“夏梓参怎配得上武状元!”
夏梓参的嘴角,顿时耷拉了下来,他冷冷扫了眼说话的几人,又不耐烦的对著沛公公道:“既然他已经比不了了,沛公公赶紧公布状元得主吧!”
沛公公连台都没来得急下,变故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
“这……”
就在这时,突然一名女子,冲了上来,“且慢!”
她的身后,还跟著两名男子,一种一人推著另一人,將人推上台。
当看到轮椅上的人时,夏梓参內心一跳,“这里是比试台,閒杂人等不得上来!”
又对著沛公公指挥道:“沛公公,还不將闹事人给丟出去!”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六日前的薛家。
“誒?轮椅上的人有些眼熟……”观眾。
“这不是被淘汰的薛家公子吗!”
“我想起来了,薛家公子的对手,好像也是夏梓参,而且同样是突然倒下!不然夏梓参早在那一轮就被淘汰了。”
夏梓参攥紧拳头,“你们胡说八道什么?!”
“沛公公你耳朵聋了,还不赶紧將人赶出去!”
沛公公神色不悦,他这还没当上武状元呢,就已经端起当官的架势了。
就算是当了官,自己也不听他的。
就这品性,竟然会得武状元,不尽人意。
薛夫人扑通一声跪下,满眼恨意的眼神,死死地瞪著夏梓参,“我要揭发夏梓参武考作弊,给竞爭对手下药!”
“今日,我本打算私底下向他们討个说法,可没想到,他竟然用同样的招数,给夏北望下药!”
这两句话,在观眾席中炸开。
“天吶,怪不得夏北望突然倒下,原来也是被下药了!”
“如此奸诈小人,怎能放心將兵权放在他的手中!”
“是啊是啊!”
“还请皇上明察,取消夏梓参的考试资格吧!还夏北望,还薛家一个交代!”
“还请皇上明察!”
宫北宸原本还在高兴,自己即將填一员猛將,听到这顿时黑了脸。
“大胆薛家,竟然污衊他人,你到底是何居心!”
夏淮安也坐不住了,也衝上了台。
“我儿可是福星预言的武状元,怎么可能会用这种不乾净的伎俩!还请皇上明鑑吶!”
宫南玉端坐著,身上不由散发著上位者的气息,“凡事讲究证据,既然有人揭发,那便查一查。”
“我没意见。”宫北宸对福星的预言,胸有成竹。
此时,夏淮安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
那药瓶,此时还在他身上的,若是查到他的头上,梓参这武状元可就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