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既然已经入了修行之门,从今以后便要改口了,应当以贫道自称,道友,贫道这厢有礼了~”
说到最后的时候,换上道袍以木簪扎著头髮的宋风微微躬身,仿佛是一位道者,人靠衣装马靠鞍,此刻宋风还真有几分道气儿。
来到马厩,看著马厩里面养著的几头倔驴,还有那几头老黄牛,宋风摇了摇头:“终究还是让驴儿,承担了本不应该承受之苦。”
解开一头犟驴的韁绳,宋风拉著那头犟驴从马厩里面走出来,翻身上了驴儿,又將了翠竹铁杖放在驴的身上。
“……嗯啊~”翠竹铁杖被宋风放在驴儿身上时,那叫毛驴竟然撂挑子不干了,只是嗯啊嗯啊的叫,却一步都不往前走。
“驾!驾!驾!”宋风手中马鞭轻轻拍打,然而,任凭他怎么拍打,那犟驴就是不动,甚至还往回倒退,三两步之间都已经快回到马厩里了。
“嘿!贫道这臭脾气!”擼了擼袖子,宋风直接就翻身下驴,揪著韁绳便要將倔驴往外拉。
“……嗯啊!嗯啊!嗯啊!”然则,那倔驴只是一个劲儿的向后尥蹶子,竟真大胆的跟宋风对著干。
宋风越用力,那倔驴也同样用力,虽然它比不过宋风的力气,但仍然是犟的要死,颇有一种不要命的劲。
“呼……好好好!贫道这证就虚空三昧的异士,还能让你一个小小的犟驴给欺负了?”没想到证就虚空三昧,下了山遇到的第一个难处,竟然是没办法把倔驴从马厩里牵出去,这个要是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想到这里,只看到宋风將自己背上的那一个链搭打开,將里面的虎皮取了出来:“……嗯啊~”
经过特別祭炼之后的虎皮,蕴含著山君本身的威严,出现的剎那,就嚇得那犟驴腿软无力,直接就倒在地上不走了。
看到这一幕,宋风那平静的脸上突然多了几分的无奈:“要不是贫道的两匹宝马,都被那山君给糟蹋了,哪用得著你?”
缓缓的將那一张虎皮叠好放在链搭里面,宋风转过身去,向著宋家庄房屋深处走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宋风的身上便多著一个小背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就好像是装满东西了一样。
“……这下行了吧?”看著那犟驴已经不再像是,刚刚被嚇得软趴趴的样子,宋风从包袱里面拿出来一根胡萝卜。
“咔嚓!咔嚓!咔嚓!”胡萝卜被放在驴嘴旁边的剎那,那毛驴便张嘴咬了几口,吃的那是津津有味。
宋风又拿出一根胡萝卜,向前走了两步,引得这头犟驴也是向前走了几步,倒也算是走出了马厩。
“嘚儿驾!”拿一根木棍前面拴上了胡萝卜,傻驴竟然真的追著胡萝卜向前跑,速度虽说不快,但也算是跑起来了。
一路骑著这傻驴进了朝歌城,宋风招呼著这傻驴,把它寄存在熟悉的客栈,来到旧街,看著略显破败的府邸,他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家里有人吗?翟总管,您还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