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姬昌脸色大变,宋风微微一顿心下惊疑:“老师,您可是又算到了什么事情?”
姬昌如今已经周易大成,为后天卦象之集大成者,在卜算之道上,就算传说中的大神通,亦不一定能比得上他。
明面上唯一能压得住他的,恐怕也就只有,创立先天八卦,卦象的圣皇伏羲,此等人物早已归於火云洞,是无上大人物。
更是有传言说,圣皇伏羲早已证就了混元,於三皇五帝共同镇压人族气运,自然不可能隨意的,与別人比拼手段。
“唉……”深深的嘆了一口气,姬昌的语气之中,竟带著几分的悲凉:“我千叮嚀万嘱咐,早早就告诉过西岐眾人,莫要隨意来朝歌,免得遭了横祸,未成想我儿却如此忤逆,这兴许就是劫数吧!”
“嗯?是伯邑考世兄吗?”听到了姬昌如此说,宋风先是微微一顿,紧接著,就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您的意思是伯邑考世兄,如今已从西岐出发来到朝歌了?”
看到宋风这一脸惊讶的样子,姬昌无奈的点了点头,双眼之中带著几分无力:“易之一道,博大精深,就算有前知之能,亦不能万事万物都推演在前面。
今日若不是小友与我论道,恐怕也只有我儿生死之际,心血来潮勾动血脉,才能使我算定我儿之劫数。
然则,今日我儿怕是已经入城,就算是小友再有异术,也不可能眨眼之间遁破百里,去將其挡下,兴许这便是天命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虽然伯邑考暂时还未遭劫,但是姬昌的双眼之中却,流出了几滴热泪。
“伯邑考世兄今日便要到朝歌?若是我快马加鞭,说不定能在世兄入宫之前,与其见上一面,老师您可有什么要与师兄诉说?”计算了一下自己的脚程,若是他尽力向著朝歌城跑去,绝对比那毛驴跑的快。
就是可惜了他的坐骑,仙家人物都有个非凡的坐骑,而到了关键时刻,他只能凭著自己的铁脚板去走,凡俗毛驴哪能跑得过他?
一念及此,宋风就更想要弄一个了不得的异兽给自己代步了,这不仅是格调,更是自己的帮手。
“待我仔细思索思索……”看著一脸认真的宋风,姬昌皱著眉头,双眼之中却带著几分的悲意:“虽然如今我儿命中有灾,但学易多年,我亦想看看能不能逆天改命。
还得麻烦小友帮我送封信,能不能助我儿脱劫,能不能除了这命定灾数,就看这一封信,能不能发挥他该有的作用了!”
姬昌亦是一个十分果断之人,能够早早的算定灾祸,便是已经给了他一次机会,更何况如今有小友相助,未尝没有脱劫而出的机会。
只看他十分迅速的来到了桌前,起桌上的笔墨,从柜子里找到了一张十分贵重的丝绢铺展开来,运笔如龙,腾蛟起凤。
仅仅只是一炷香时间,那一张丝帛之上,便已经写满了蝇头小字,一字一句都蕴含了,一位老父亲对孩儿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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