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染见他这么说,诧异了一秒。
也对,自己现在代表的是他的面子。
点了点头,“知道了。”
霍廷梟不再说话。
拎起她的箱子,朝著右手边的房间走去。
沈青染打量了一下布局,中间是客厅,左边是厨房,右边是两间房间和一个洗漱间。
里面的东西不多,但是该有的家具什么的都有。
只是整体看起来是冷硬的风格,跟某人很像。
移步到了房间门口,就看到霍廷梟正將床上的铺盖卷了起来,放到那个大的编织袋里。
捲起衬衫袖子的手臂,线条分明,轻轻一拎就將大大的编织袋提了起来。
“明天我会过来把东西拿走。”
沈青染看他疏离的模样,也没有出声。
不住家里正好,要是成天和这样一块冰住在一起,她每时每刻都得绷著。
见他过来,她连忙侧身给他让位,只见他將编织袋放到旁边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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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门又回到了房间,从木製的大箱子里抱出两床军绿色的被子放在床上。
转头將钥匙放在桌上。
“我先回宿舍了。”
听著传来的关门声,沈青染长嘆了口气。
终於可以洗澡了。
胸前那样黏腻的不舒服让她难受极了。
將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放在一边。
挺括的衣服,就好像他的主人一样,硬的全是线条。
沈青染收起自己的思绪,烧了好几壶水。
去洗澡间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
洗完澡,便找了一个盆,坐在洗澡间把那件军装泡了进去。
看了一圈也没有洗衣粉。
她从自己的箱子翻出了一块蜂的檀香皂,慢慢的擦著揉著。
特別是衣服胸前那一块。
就是不知道自己穿过了,霍廷梟以后还会不会继续穿。
好不容易洗好了整件衣服,沈青染觉得自己的手抖。
站起身伸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腰,弯腰端著盆朝著外面走去。
这么多的水自己也拎不干,乾脆放在外面沥乾。
夏天的夜晚也不担心露水。
打开门,夏天微热的风吹在身上有一丝的凉意。
沈青染將衣服掛在绳子上,伸手拽了拽,这样不容易褶皱。
“沈青染?”
大树下突然有人说话,嚇得沈青染脸都变了,往后退了半步,嘴里默默吐出了优美的华国语。
霍廷梟看著她嚇到了,往光线里走了两步。
月光下,她穿著一件小吊带的衣服,还有一条宽鬆的小短裤,细白的胳膊,修长的大腿,晃得人心神不寧。
应该是刚洗完澡的原因,此时她的脸颊微微氤氳著红色。
还未乾的头髮就这样黏在她脖颈的雪肤之上,水珠轻轻往下滑落,流入那起伏的沟壑之间。
许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沈青染尷尬了几分。
这个衣服在现代是再正常不过了,但是在这个年代,大晚上穿成这样站在小院子里多少是有点不合適的。
她抬眸指了指晾衣绳上的衣服。
“我晒衣服呢,你怎么回来了?”
霍廷梟眼眸暗沉,声音依旧冷冷的,“回来拿点东西。”
沈青染见他目不斜视的,自觉的钻回了房间。
霍廷梟从书房將文件拿好,瞟了一眼隔壁关著的那扇门。
快步朝著门外走去。
看著那件被她掛在绳子上的衣服,还在滴水。
走过去拧了一下,一股檀香,隱隱飘逸著茉莉香和柑橘果香窜入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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