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最后进了门,屋子里收拾的乾乾净净,四处都一尘不染的。
左边的一间房里,摆著各种与奇门遁甲有关的书籍,还有各种机关巧物。
我看著那些东西,心沉到了谷底。
中年女人这时道:“这都是我儿子拜师之前摆弄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啥,他都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
我心情一震,攥著手里的土疙瘩,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那中年女人。
但短短几分钟之后,那中年女人就已经擦掉了脸上的眼泪。
“我家的小丫头生下来就是这样,我们一直都以为她养不活呢,后来来了个老道士,说只要能找到那样东西,就能治好她现在的病……”
我在中年女人里听到了胖子之所以进入网上了的真相,胖子是个很贪生怕死的人,对於他来说,哪怕是猪狗不如的活著,也远比死了的要好。
从小到大胖子,因为许多事情变得自卑敏感,直至被一个精通奇门遁甲的老头收为徒弟,那闭塞怪异的性格才得以疏解。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胖子得知瞭望神楼的东西。
他当时在知道那件事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给家里写了封信,更是在信中详细的记录了一下那土疙瘩的用法。
我眼睁睁的看著中年女人从最贴近胸口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已经泛黄的信纸,將手里的东西搁在了桌子上。
信纸的边缘都已经磨得皱巴巴的了,上头那歪曲扭八的字,就连笔画都不连贯课件,那胖子是没上过学的。
这个年代,农村出来的孩子勉强混个认字的文凭,就会早早的离家务工,就当是给家里省个口粮钱。
我看著新纸上的內容,想著那胖子临死前瘦的跟麻杆一样的身体,心头越发的苦涩。
而胡爷则是接过信纸扫了一眼,转头对著中年女人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剩下的我也就不多说了,我们需要一只公鸡,三柱高香和一碗清水。”
没过多久,中年女人把所需要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一身红棕毛色长尾巴的大公鸡,鸡冠红的发亮。
这会儿已经被用红绳捆住了脚。
我也拎著公鸡的翅膀,让我把他的脑袋摁在了桌子上,隨后將几根银针插在了鸡冠子里。
在鸡冠子血滴进那碗清水后,直接把那个土疙瘩扔进了碗中。
原本被水冲刷不掉的土疙瘩迅速融化水渍一点点褪去,整碗水都变成了铁锈色。
我坐在边上,还能闻到里头有股腥味。
胡爷用两根缠著红绳的筷子在里头搅了搅,没多大一会,就从里边摸出了五帝钱。
我震惊的看著五帝钱,“这里头装著的就是这玩意,他妹妹也不是中邪,我刚才已经看过了……”
“不管咋说,总得给孩子留个念想。”
胡爷接过我的话茬,朝著门外撇了一眼,隨后,在自己的包里翻翻找找没多大,一会儿就摸出了一把硃砂来,他將缠著铁锈的水糊在了五帝钱的中间,又將硃砂覆了上去。
隨后,將五帝钱平均的放在桌子的四个角,以及正中间,嘴里念念有词的嘀咕著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隨著五帝钱上的硃砂逐渐阴乾,虎爷翻手点燃了那三柱高香,居然直接把他们插在了那个水碗里。
诡异的是,那三柱香居然直直的立在了那碗水中,甚至就连下头红色的竹籤子都没有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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