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借啥钱呀,这都是晓强打猎赚的,他现在可不一样了,算是家里最能赚钱的了,很多亲戚都上门让他带著打猎呢,正好,前两天他刚打了两只飞龙,还有野兔,晓强让带过来给你们尝尝,你看。”
闻言,刘秀兰当即解释了一句,隨即从布兜子里將两只飞龙和一只野兔拿了出来。
看著已经处理好的飞龙和野兔,这一下刘振东也有些坐不住了,当即上前拿起一只查看。
当看到上面明显的伤口,他忍不住看向赵晓强询问起来。
“那个,晓,妹夫,这些东西真是你打的,而且我看这伤口也不像枪上,你是用弓箭射下来的?”
对於刘振东要去打猎这个事,赵晓强是並不清楚的,不过对於对方叫自己妹夫这件事,他倒是有些惊讶。
要知道前世这个大舅哥,虽然人不错,心肠也热,但看到赵晓强病殃殃的样子,要么就是愧疚,要么就是不满,从始至终也都没叫过妹夫。
当然,他的愧疚对赵晓强,而是对刘秀兰。
这也是后面刘秀兰跟他讲,他才知道的。
当初刘秀兰之所以因为彩礼就嫁给了赵晓强,主要还是为了他这个哥。
刘家家境不好,这是从爷爷辈开始的。
而刘父又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也不会捞什么偏財,因此家境一直如此。
这也就导致了刘振华从小就懂事,稍微大一点后,就开始农忙时出劳力,农閒时出去干零活赚钱。
结果就在一次干零活的时候,不小心从房上掉了下来,把腿给摔断了。
为了治这个腿,刘家可以说是把能借的亲戚朋友都借遍了,结果还是凑不够。
也正巧,这个时候赵家找了这边的媒人,想让媒人在村里找个合適的人家,媒人也知道了这个事,就上门询问了一下。
但因为两个村太远的缘故,刘家是拒绝的。
可听到彩礼时,刘秀兰最后还是不顾家里人反对,同意了这门亲事,拿了钱,给刘振华治了腿。
至此,刘家人对刘秀兰,都开始怀有了一种愧疚的情绪,尤其是发现赵晓强还是个病秧子,这让他们愧疚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结果这一次,刘振华却是乾净利索的改口了,可见,刘家人对於自己的满意,已经开始渐渐压过了心中的愧疚。
毕竟像赵晓强现在这样的小伙子,就算认真找,都未必好找。
闻言后,赵晓强笑著点了点头。
“是,猎枪威力太大了,这东西又太小了,容易打坏了,所以就用弓箭射,实在射不著再补枪。”
“对,我听村里老猎人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他们说用弓箭射飞龙和野鸡这种东西是很难的,看来妹夫是个打猎的高手啊。”
刘振东听到解释也是点点头,隨即有些佩服的夸讚了一句。
即便是赵晓强在刘家已经十分自然,可听到刘振东夸奖倒是头一遭,还是让他忍不住谦虚起来。
“嗐,什么高手,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蒙的,都是蒙的。”
“什么蒙的,谁家蒙能蒙这么准,妹夫,你就別谦虚了,对了,还有就是……”
见赵晓强谦虚,刘振华顿时兴趣更高了,当即开始询问起其他的打猎事宜。
赵晓强並不清楚对方动了打猎的心思,还以为这大舅哥是想考验一下自己,便一五一十的將打猎的事情和注意事项跟对方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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