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怕他。
薄夜嘖了一声,上去將衣柜拉开,直接翻出一件女士的衬衫来丟在唐诗身上,一边丟一边说,“五年前你没带走的东西,我嫌碍眼就把它们都挪来这栋別墅里了。”
意思就是这些属於她的衣服,不配放在薄家的宅子里。
唐诗忍著薄夜的羞辱穿上衣服,隨后又去衣柜里拿了条打底裤,她的腿很直很细,和那种营养不良的细不一样,是那种匀称而又纤细的腿型。
薄夜盯著唐诗的腿,眸光渐深。
唐诗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酸痛得不行,想想也知道是昨天夜里被薄夜折腾的,她懊恼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撑著衣柜旁边的墙壁站了几秒,像是在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许久才轻声地对薄夜道,“我走了。”
呵,睡过一场就想走。
薄夜勾唇冷笑,喊住她,“等一下。”
唐诗转身,薄夜將她的手机丟向她,“手机別忘了。免得到时候有人想联繫你联繫不上。”
最后一句话刻意说得咬牙切齿,像是在暗指谁。
唐诗拿了手机塞回兜里,挺直了背道,“谁联繫我都和您无关。”
“唐诗,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態度么?”薄夜眯眼,盯著女人瘦削的背影说道。
唐诗笑了,“我可没求著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