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星打死也没想到如此乌龙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经过对蒲誉白的一番旁敲侧击,她才知道这房里的日用品都是叶肇宁命人准备的,蒲誉白过来住都是用现成,无论是牙膏沐浴露洗发水还是睡衣,都和叶肇宁房里的一模一样。
所以阴错阳差间,冉星“粗心”地认错了人。
虽未出轨,胜似出轨,冉星不知该如何面对蒲誉白。
她借口身体不适,吃了几口蛋糕就要回去。
蒲誉白不放心,开了他爸的车子送冉星回学校,临别前拿出带给她的礼物,是一条项链。
冉星看着包装上的 logo,合上盖子退回去:“太贵了,我不要。”
蒲誉白说:“国外买很便宜,我是看到了觉得适合你才买的。”
再便宜也得上万,冉星不是傻子。
蒲誉白见她沉默,试探着问:“你不喜欢吗?还是……没有原谅我?”
“不是。”
冉星不知道要怎么说,一边和他表哥发生那种行为,一边收下他的贵重礼物,这都什么事啊……
“那我帮你戴上。”
蒲誉白解开安全带,过来给她戴项链。冉星看着他干净温和的眉眼,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心里更加难受。
项链很快戴好,两人离得很近,蒲誉白没有退回原位的意思。
钻石星星挂在冉星白皙的脖子上闪烁着点点光芒,蒲誉白看了一会儿,视线上移,见她有些羞涩,又有些茫然,微微失神的样子更显得气质娇柔。
蒲誉白一时身上燥热,凑过去压住她的嘴唇。
冉星下意识要推开他,又想起他才是正牌男友,接连拒绝亲吻恐怕会引起怀疑,只好收回了手。
可是接下去的唇舌交缠让她不断想起刚才和叶肇宁的种种,那些被她刻意模糊遗忘的画面在黑暗中反而愈发清晰。
她心里懊恼不已,睁开眼睛去看蒲誉白的脸,试图让自己的大脑停止回忆。
蒲誉白滚烫的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连在她胸口,最后又回到她的嘴唇。冉星起先心不在焉,被动地承受,到后面渐渐有些气息不稳。
蒲誉白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哑声道:“星宝,今晚不要回去了。”
冉星脑中一片混乱。
连续和兄弟俩发生亲密关系的行为已经突破了她的接受底线,她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这场烂摊子,心底生出一种强烈的破罐破摔的想法——
索性统统远离算了!
于是在这情动时刻,冉星和蒲誉白分手的想法竟然达到了巅峰。
蒲誉白又问一遍:“行吗?”
冉星回过神来:“不……我,我来例假了……而且我明天要见导师。”
蒲誉白看着她没说话,过了会儿,仍无法自抑地亲了亲她,和她相拥在一起。
回到宿舍,舍友惊讶冉星这么晚还回来。冉星随意应了几句,不复出门时的雀跃,匆匆洗澡上床。
躺下后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她很想找人聊聊。
隔壁床和她关系最好,冉星趴到床尾,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被子。
“小西,夜谈时间?”
小西同学睡眼惺忪,打着哈欠说:“我刷着视频快睡着了……明天一大早要开会,个破实习烦死人了……星啊,下次再聊啊,下次……”
“嗯嗯,那你快睡吧,我不吵你了。”
冉星又躺了回去,紧紧闭上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困意终于袭来,半梦半醒之间,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好像,后天就要去见万静棠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望向天花板,睡意全无。
救、命、啊——
这天晚上,叶肇宁同样没有睡好,第二天很早醒来。
没想到司机老韩到得更早,从他的住所取了他常穿的衣物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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