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好合, 白头偕老,疾病、困苦、生?死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别人用烂了的结婚誓词,说出来都?不能让人多看一眼的程度, 用在秦筝和闻惊阙身上却是恰到好处。
当这句话从秦筝口中说出,将不再?是假设, 而是已经?经?历,或者即将经?历的现实。
一字一句, 落在耳边, 烙□□间, 成为彼此之间,永恒不变的誓约。
闻惊阙有那么一刻甚至觉得,这不是秦筝的邀请, 而是他对过去对自己的回应。
感受着心?中的胀满,闻惊阙此刻想的竟不是继续, 而是将怀中人抱紧,直到地老天荒。
他抱着秦筝,很想问?:生?与死曾经?将我们?分开吗?
只是此刻人在怀里?,再?问?这样的话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他只知道, 这次不会再?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你怎么还不答应?”秦筝等?了很久,都?没等?到闻惊阙的回应, 不禁开口问?,温软的声音听不出半点生?气,也没有半分窘迫,让闻惊阙答应的话,也说得理直气壮。
仿佛这就是天经?地义,是命中注定, 闻惊阙一定会答应秦筝,没有第?二种?可能。
事实也确实如此,闻惊阙张了张口,“我……”
顿了顿,才继续道:“我只是还没想到,要说什么,才配得上你的邀请。”
在秦筝那样真诚,那样决绝,那样义无反顾的誓约面?前,他要用怎样的回应,才配得上这份真心?。
闻惊阙不是不善言辞的人,然而此时此刻,也只能难得体?会一回词穷的感觉。
秦筝闻言莞尔,眉眼弯弯,“你要说,好啊。”
好啊,无论是说着还是听着,都?带着几分随意自然的词,在闻惊阙看来实在有些轻慢,不够郑重。
可当秦筝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闻惊阙又觉得再?没有比它们?更合适的回答。
于是他吻了吻秦筝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句:“好……”
不需要谁来见证,也不需要谁来做媒。
筝筝和小闻,秦筝和闻惊阙,自会牵着手,共赴誓约。
在那漫长的轮回路上,相伴同行。
……
翌日,非鱼员工们?都?发现,这位新上来的项目负责人,未来预订的副总,心?情格外好,一整天都?很高兴。
虽然平时也很和善,脾气很好,但今天明显有种?红光满面?,春意盎然的感觉,路过都?能带起一阵煦煦春风。
【我就听过红气养人,没听过工作也能让人振奋,社畜不懂,社畜不理解……】
【是我等?社畜不配了……】
【我们?老大上谈判桌之前也是这种?状态,看不出来啊,原来小王爷竟然深藏不露,是个事业狂?】
【那他也太会装了吧?!之前一副得过且过没有上进心?的样子,现在刚刚上位,就忍不住暴露真面?目。】
【这还没上位吧,新增一个副总,肯定要经?过老皇帝的同意,这能答应?现在就暴露,还是急躁了啊,反正我不看好。】
【今天蔚蓝的人就要过来,我倒想看看,这位未来副总到底是真的有本?事,还是只会玩弄心?机权术。】
“小秦总,蔚蓝来的是他们?项目部的主管,已经?在会客室等?着了,您这边……”临时助理过来提醒。
虽然秦筝的职位任免还没下来,但凭借对方的股东身份,以及陆怀谦的支持,其他人也愿意提前喊一声小秦总,可如果之后这个副总没落下来,那秦筝面?子上多少会有些不好看。
“只是主管?”秦筝低头看着手机,眼皮都?没掀。
看来蔚蓝合作的诚意不足。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如今更需要这次合作的是非鱼。
“你去请姚经?理接待蔚蓝的人,如果问?起来,就说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亲自和程总会谈。”
蔚蓝的人听到这话,脸色不太好看,“像这种?小事,咱们?自己商量就行了,不方便打扰我们?程总。”
姚经?理挑眉笑了笑:“各位不知道吗?我们?小秦总和程总是朋友,也就是聊天的时候简单几句话的事,不妨碍。”
蔚蓝的主管嘴角抽了抽,显然不太信,只是当面?也不好太不给?对方面?子。
谈话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中场休息的时候,主管去洗手间,不小心?听到了关于非鱼内部但八卦。
原来那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小秦总不是什么关系户,而是真正有分量的股东,这么一看,倒显得不是非鱼拿乔,而是蔚蓝不够尊重了。
如果那人真是股东,或许和他们?程总也是一个圈子的,能说上话也是有可能的了?
于是,后面?的交谈蔚蓝明显要比刚来的时候客气不少,姚经?理带他们?在公司参观了一下,展示非鱼的实力,双方沟通顺利,初步定下这次合作方案。
【按兵不动?,狐假虎威,连消带打,全程连面?都?没露,就给?人一个下马威,要我说,咱们?这位新来的小王爷以前在部门里?当咸鱼可真是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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