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潢惊讶问道:“德亨出事了?他怎么了?”
叶勤压抑着怒气道:“王爷今日在小人家中引神鸟, 裕亲王爷入夜就薨逝了,王府长史一口咬定是小儿魇咒死了裕亲王,就在一刻钟前, 王府长史带着侍卫将小人妻儿锁拿到裕王府去了。”
衍潢不敢置信道:“怎么会这样?下晌的时候,我已经跟裕亲王爷说了,神鸟是我引的,没提德亨啊。”
讷尔特宜提醒道:“如今裕王爷已经薨逝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裕王府不知道现在是谁主事?恕在下直言,引神鸟原本就是您的主意,咱们现在得想个法子将德亨救出来才行。他才六岁,经不起惊吓和拷问的。”
衍潢:“…你们想要本王怎么做?”
讷尔特宜:“在下恳请王爷随我等去裕王府陈情,说清楚神鸟之事,让裕王府放了德亨。”
衍潢很干脆:“好,本王随你们去。”
身后有个声音不赞同道:“王爷,不如先跟王妃禀报一声, 听听王妃的建议。”
衍潢道:“本王说的话就是王命, 父王在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建议父王, 事事都请示母命吗?”
“王爷,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衍潢:“你既不是这个意思,就闭嘴吧,省的叫外人看了笑话。”
衍潢又对讷尔特宜和叶勤道:“现在就去吗?还是等明天天亮了?”
叶勤着急道:“现在就去,小儿连一件衣裳都没带,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衍潢点头:“那就走吧。”看了一眼四周, 有些不确定问道:“从哪里走?”
衍潢也是从小被严格看管着长大的, 这夹道的小门, 他还真没怎么探过。
叶勤:……
叶勤去看讷尔特宜, 讷尔特宜就道:“不如咱们去敲裕王府的后门?”
叶勤&衍潢:……
走后门走上瘾了是吧?
衍潢:“本王还没走过裕王府的后门呢?你带路吧。”声音里带着小小的兴奋。
讷尔特宜看了叶勤一眼,那眼神里的含义,怎么说呢,就换来了叶勤狠狠瞪视,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不知道是不是把牙给咬碎了,但他忍住了,隐而不发。
讷尔特宜缩缩脖子,带着衍潢向前面的那个他敲过的小门而去。叶勤跟上。
讷尔特宜再次敲响了小门,这回等的时间有点久,期间衍潢还回头将跟来的王府管事给轰走了,小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了。
开门的还是之前那个绿衣小厮,以及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孝衣的年轻人。
讷尔特宜向前探头,在昏暗的灯光里露出自己的脸,捏着嗓子道:“保绶,是我。”
保绶惊奇的看了他和他身后的两人一样,问道:“讷尔特宜,真的是你,这个时候,你走后门找爷什么事儿?”
讷尔特宜长话短说:“你们府上刚才是不是带进来一个孩子?叫德亨的。”
保绶:“……你怎么知道?”
讷尔特宜:“那是我邻居,我当然知道。呶,这是德亨的阿玛,叶勤,他的妻儿奴婢都被你们王府长史冯多金带走了,我这不来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保绶举着灯笼看了一回叶勤,语音里就带上了调侃:“哦,这个就是叶勤啊,我说,咱们就隔了一条街,爷怎么就愣是没见过你呢?”
叶勤脸色顿时就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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