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听到范渐辉诋毁孟疏平,孟疏淳是应该生气的,只是他这个时候,情绪实在是上不来。
于是他只能佯装愤怒的看向范渐辉, “范公子,我本来以为你只是恶劣了些,脑子不好了些,没想到你为了诋毁我五弟,连这等事都编的出来!我五弟怎么可能坐过牢,染病那更是无稽之谈!我们自家人的事,难不成你比我们还清楚?”
范渐辉却觉得他是在欲盖弥彰,他面露不屑道, “这种事你们当然是捂着了,要不然谁还和你们来往啊,万一不小心被鲨了,那找谁说理去?”
孟疏平幽幽的来了一句, 【还能找谁?当然是找阎王说理啊!嘻嘻嘻! 】
孟疏淳努力忽视孟疏平的话,方能继续维持住脸上生气的表情,他不悦的质问范渐辉,“范公子这么说有证据吗?没有的话那可是污蔑!”
范渐辉哼了一声, “证据当然是早就被你们伯府毁了, 这种事儿又不是没有。”
孟疏平无语的看着他, 【那不就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别人反驳那就是假的?那我还说他每天睡觉前,都喜欢闻一口自己的臭袜子呢!越臭他就越陶醉! 】
孟疏淳刚酝酿起情绪, 就差点因孟疏平的话破功, 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克制住了没笑出来,但到嘴边的话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好怕他一说话就会当场笑出声来。
“噗——”孟疏扬就没什么顾忌了,一想到范渐辉偷偷躲在床上,一脸陶醉的闻自己的臭袜子,孟疏扬就笑得差点都直不起腰来了。
“你!”范渐辉被孟疏平的话气的火冒三丈,但又奈何不了他,一张脸涨的通红。
孟疏扬笑够了,便将孟疏平的话改了一下道,“范公子,我听说你每次更衣后都喜欢闻马桶的味道,越臭你就觉得越爽?”
孟疏平觉得有些受不了了,【呕——,他还真的有这样的癖好啊?咦惹,好恶心啊! 】
见周围人的目光都惊奇的看着自己,范渐辉又羞又恼,他怒不可遏道,“孟六,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喜欢这样了?我看是你喜欢才对吧?”
孟疏扬贱贱的说道,“你说没有就没有了?你怎么证明你没有?”
孟疏平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你怎么证明你没有? 】
见他们又有吵起来的趋势,窦森连忙道,“范公子,孟公子,二位别争辩了,孟五公子身体如何,我们让大夫来看一眼就是了,正好今日府里就有大夫,过来也很快的。”
“就依窦公子所言,”范渐辉哼了一声道,“若一会儿真查出孟五公子有肺痨,我看某些人还有没有脸再继续呆下去!”
孟疏扬十分自信,“请大夫就请大夫,我怕你不成?还不知道丢脸的会是谁呢!”
若说是别的时候他还不是很确定,但来之前他刚给孟疏平请了大夫,绝不可能有一丁点问题!
见他们的意见达成一致,窦森忙让人去请大夫过来,在大夫来之前,其他人也开始热烈的讨论起来。
“哎,你们说,这孟五公子不会真的坐过牢吧?要不然范公子怎么说的那么肯定?”
“我觉得不像吧?他看起来那么腼腆,怎么可能做出那等事呢?肯定是范渐辉污蔑他!”
“是了是了,他还污蔑人家有传染病,要真有病,孟家人怎么不躲?他们就不怕被传染吗?
“说的有道理,要有病的话,早诊出来了,怎么可能等到今天?”
……
范渐辉高昂着头,鄙视的扫了众人一眼,哼,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混浊我独清!你们这些人知道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连孟疏平自己都在心里承认了,怎么可能还有假?等着大夫来了自打嘴巴吧!
孟疏平此时却有些后悔,他来之前明明是打算尽量低调的,怎么现在就成为众人讨论的焦点了呢?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早知道我就不那样和他们说了。 】
范渐辉看了孟疏平一眼,现在才后悔,晚了!呆会儿他就要让这小子尝尝这身败名裂的滋味!
一想到孟疏平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丑,范渐辉就觉得分外扬眉吐气,不料他刚摆出得意的表情,就听孟疏平的声音道,【看把孩子骗成啥样了? 】
范渐辉突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孟疏平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骗人?
孟疏平接着叹气,【可是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我是真的没想到他会那么蠢啊,我就随便说说,他怎么还当真了? 】
【嘶…】
【他不会是有被害妄想症吧?总觉得所有人都要害他?唉,以后可不能随便跟人开玩笑了,你看看,好不容易开一次就这样。 】
范渐辉神色有些扭曲,孟疏平是骗他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说的话能骗人,心里话也能骗人吗?刚刚这小子不是还说鲨了他们吗!
还不待他有所反应,窦森请的大夫就过来了,他给孟疏平一把脉,便疑惑道,“这位公子身体康健,并无任何病症啊?窦公子,您让我看的真的是他?”
范渐辉的脑中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虽然他之前感觉自己可能是被耍了,但当他真的听到大夫这么说时,还是十分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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