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平惊讶的瞪大眼睛,【狗东西!他也太坑人了吧?之前他怎么没告诉过我还有这说法啊? 】
【亏了,太亏了!难不成他想在这里呆到半夜,我还得陪他到半夜?不行!这样的大冤种谁爱干谁干! 】
不料他刚甩起脸子,就见江辞壑叹了一口气,“算了,明天再审也行,走吧,一起回去。”
孟疏平噎了噎,在心里愤愤道,【罢了,算他识相,今日就放过他!等他再想压榨我的时候,再与他好好理论一番! 】
江辞壑心情很好的转身,见孟疏平没动,便回头,“还不走吗?难不成你想留在这里审讯?”
孟疏平立刻跟上,“谁想留在这里啊?”
两人一起出了武殿司的门口,刚走没多远,就迎面碰上了孟闻修和孟疏启,孟疏平一脸不爽,在家里遇到这两人就算了,怎么出来了还老能碰见?
这时,孟闻修和孟疏启两人已经迎了上来,他们二人热情的和江辞壑打招呼,“见过王爷。”
江辞壑随意的点了一下头,见孟疏平没说话,便也没有多说。
孟闻修在江辞壑的周围看了一圈,没看到孟疏平,便疑惑道,“王爷,怎么不见犬子啊?他没和你一起吗?”
江辞壑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没有呢,我刚刚已经让他回去了。”
“您让他先回去了?”孟闻修皱着眉头道,“王爷,是不是他哪里做的不好惹您生气了?”
孟疏启也跟着在旁边叹了一口气,“王爷,小人这弟弟是在乡下长大的,一向不成体统,要是他真有哪里得罪了您,也请您看在他不懂规矩的份上,不要跟他计较。”
孟疏平翻了个白眼儿,【哟哟哟!这是上眼药呢还是上眼药呢还是上眼药呢?打量王爷看不出你们那点小心思吗?是不是当王爷是个大傻子? 】
【讲真,他们不会是不知道他们这点伎俩在外人看来有多可笑吧? 】
孟闻修和孟疏启一愣,为什么他们又听到了孟疏平的声音,他不是不在吗?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听孟疏平又道,【不是我说他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不能明刀明枪的直接干吗?非得像府里某些女人一样说话婊里婊气、拐弯抹角的,就不觉得自己特别小家子气吗? 】
孟闻修和孟疏启气的脸都绿了,他们气愤的在四处张望,这个臭小子,在哪里躲着呢?
江辞壑忍不住暗自在心里发笑,但面上他还是装作十分不悦的样子道,“怎么,你在怀疑本王的眼光?”
孟疏启顾不得再找孟疏平,连忙道,“当然不是,王爷误会了,实在是我这弟弟刚回来就打了隔房的堂弟,又把府里的先生气的要走,脾性真的大了些,小人担心也是在所难免的。”
孟疏平忍不住无语,【担心什么呀担心,说得就好像咱俩关系多好似的,可别这么虚伪了,是谁在我第一天来就故意拌我腿还栽赃陷害我的? 】
【再说了,我脾性大怎么了?我什至还想打你呢,人活着谁想受委屈啊?你要是脾性不大,我打你一拳可别还手啊! 】
【等等,机会这不就来了? 】
孟疏平一个大跨步来到孟疏启的面前,啪的一巴掌就扇到了孟疏启的脸上。
孟疏启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一巴掌,他愤怒的捂着脸,“你干什么?”
孟疏平立刻躲到江辞壑的身后,然后又探出头道,“你这么生气干什么?我不就是打了你一巴掌,至于脾性这么大吗?”
这时,孟闻修和孟疏启才意识到,这个戴面具的人就是孟疏平,孟闻修怒瞪孟疏平,“平哥儿,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打你四哥呢?还有没有点做弟弟的样子了?我看你真是太欠管教了!”
江辞壑的嘴角一弯,又不高兴的抿起,他冷着脸讽刺道,“孟二老爷真是好大的威风,本王还在呢,你就这样训斥本王的亲卫,是对本王有什么不满吗?”
孟闻修一僵,连忙道,“王爷误会了,我怎么会对王爷不满呢?只是王爷您也看见了,他当着您的面都敢打兄长,可见胆大妄为,若是我再不好好管教,改日该对您不敬了。”
江辞壑面无表情道,“这就不需要孟二老爷操心了,本王的亲卫,自有本王来调教,用不着其他人多管闲事。再说了,孟四少爷不是脾性好吗?想来一巴掌也不是什么大事。”
孟闻修和孟疏启两人憋气的手都颤抖了起来,这个昭王,护着孟疏平的姿态不要太明显!他们真的想不通,这个孟疏平,到底给昭王灌了什么迷魂汤!
孟疏平却是忍不住开始夸赞起江辞壑来,【哇哦,王爷今天真的好帅啊!男友力爆棚!只可惜我不是个姑娘,要不然我这个时候肯定就扑到他怀里了! 】
江辞壑嘴角一翘,不过下一刻,他就听孟疏平接着想道,【当然再怎么样,他都休想让我白打工!别以为这样我就会丧失理智了,一码归一码,犯傻的事儿我可不想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