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一个王府,在季如歌的骚操作下,富丽堂皇,奢华,延续几代的瑾王府,很快里面变成了贫民窟。
她是真狠啊。
狗窝都不带留下来的,老鼠洞里的东西也都掏乾净,就是便宜不了別人。
瑾王府这边顺空了之后,季如歌並没有马上回到天牢里,而是转身就去了原身的娘家。
这帮狗东西,她可没有忘记呢。
季远山是个寒门子弟,容貌端正,不然也不会在上京赶考之后,被贵女相中。、
然后为了攀上高枝,隱瞒了在乡下成婚的事实,在京城迎娶了贵门女。
这些年来,借著岳父家的势力,倒是让他平步青云,成了兵部尚书。
也正是因为兵部尚书,才更有机会与那些人联手栽赃陷害瑾王府。
季如歌眼里闪过一抹寒光,接著將季家扫荡一空。
季远山夫妇的衣服她都没给留一件。
姦夫淫妇,渣男贱女的,裤衩都不给你们留一个。
季如歌恶劣的直接让他们迷晕,然后所有的被褥还有衣服全都收走。
身上的衣服也不留。
顺手,给二人的脑袋推成了滷蛋。
做完这些杰作后,季如歌又去季如嵐的房间里。
原本皇上赐婚的事她与瑾王,但是瑾王受伤昏迷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时候,她反悔了。
过往少女的仰慕,变成了嫌恶和嫌弃。
所以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顺利的人选换成了原身。
而她还在府上,沾沾自由,取笑原身是个可怜虫。这辈子都斗不过她,註定成为炮灰。
而她也顺利勾搭了皇上最器重的二皇子,就等著这件事落幕之后,成为二皇子妃。
到时候再成为太子妃,最后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尊贵的女人是吧?不知道,二皇子看到光头的季如嵐,还能不能对她怜香惜玉。
季如歌將季如嵐的头推的乾乾净净,头髮直接烧了。
除此之外,还她在对方的嘴角点了一个媒婆痣,又大又黑。
这东西是特殊药水做成的,想去掉,除非这一块肉都別想有了。
接著她眯了眯眼睛,在她的身上捏各种曖昧的痕跡。
然后將衣服撕碎,又在床上喷了一点石楠味的香水以及浆糊。
做完这些之后,季如歌这才去了季远山的书房里。
然后將谋逆的信件,放在他不显眼却也能查到的地方。
然后瀟洒离去……
隨后出现在铁面无私左御史大夫的家中。
她悄无声息的进入御史大夫的房內,將信件放在官服上之后,失手將茶杯摔在地上,引来响动之后,她瞬间隱藏在空间里。
听到动静,御史大夫咯噔一下,眼睛戒备的朝著四周看了看。
“谁?”紧接著他来到桌前,点燃了油灯。
看到地上碎裂的茶杯,蹙眉。
莫非是老鼠?
他扫了一圈並没有什么异样,打算回去继续入睡。
结果却看到摺叠整齐的官服上,放著一封信。
信?
他走上前,拆开翻阅了一遍。
瞬间瞳孔放大:“来人,准备马车,老夫要进宫面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