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昭要知道他们的想法,可要大呼一声冤枉了,他哪里是不上心,估计再没人比他更上心了。
赵德昭出了营便去了瓦子,在象棚不远的一处客舍找到了黄虎。
黄虎等了几日,起初的兴奋劲过了后,便是怀疑占了上风,寻思著该不会是被人给耍了吧,自己就做个戏法,还能换个官儿噹噹?
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可又一想,自己一穷二白,也没媳妇更没闺女儿,能损失个什么呢?
自己这条贱命,人家军爷也看不上啊!
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再等几日瞧瞧,便仍旧在象棚变著戏法,边等著赵德昭来。
不想,倒真等来了。
黄虎一见人,嘴巴咧到了耳后根,害怕客舍中其他有手艺的抢了自己的官儿,忙將人请到自己屋中,用袖子拂了拂凳子,倒了一杯茶水奉上,问了个好。
赵德昭见他眼神期盼,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笑著说道:“你的机会......来了!”
赵德昭在黄虎的屋中待了一个时辰才走,还拎走了一个包袱,没人瞧见里头装了什么。
赵德昭走后,黄虎就被客舍中的人围了起来。
客舍都是討生活的“下等人”,卖艺的有,卖身的也不少,更有不少中人来这个地方为大户人家找奴婢,哪里见过军官啊。
起初还以为是黄虎犯了事儿,可再看黄虎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便篤定是好事儿了,上赶著想沾一沾光。
“军爷看得上我的手艺,想让我给贵人表演哩!”黄虎照赵德昭说的没有透露实情,简单说了一句就让客舍店家加了晚上的菜,出手阔绰让人咋舌。
其他人想要再问是哪个贵人,黄虎已是掩了门,再不回答了。
“瞧他给能的,大傢伙都是耍把式的,谁也別瞧不起谁!”
“就是,嘚瑟什么?別贵人瞧不上,將他打出来!”
“上次那谁不就是,给贵人叫府里去表演,嘿,说他手脚不乾净偷了主家东西,脱了一层皮!”
“谁知道是不是哪个下人偷了栽赃给他,真是倒霉!”
这些人说著说著便说到其他事儿上去了,绕了一圈回来,也觉没趣,便各自散了,心中却都是打算著,等下次那军爷再来,定要將自己拿手活亮出来,说不准也能得贵人青眼呢!
赵德昭心中有了成算,出了瓦子见天色也不早,索性骑著马慢慢踱了回去。
找黄虎么,自然是为了火药的事。
禁军中的骑兵,主要还是轻骑,若是重骑兵,赵德昭觉得还是直接认输来得轻鬆。
虽说是轻骑,加上火药加持也不能掉以轻心。
对於步兵而言,骑兵是非常克制自己的兵种,他们有著更强的机动性,还可以在马上射箭,能利用骑兵强大的衝击力,衝垮步兵方阵。
步兵最大的缺陷,便是一旦阵型被衝破,他们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很难快速集结起来投入新的战斗,步兵也无法追上骑兵的队伍。
对上骑兵,有三条原则是不变的,其一是阵型,第二是装备,第三是让骑兵降速。
赵德昭找黄虎,便是为了第三条,让骑兵降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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