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墨彻底暴怒:“陆知薇,你恨我,就直说!想我死不用说这么委婉。”
“不不不,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是离个婚,不丧偶。”陆知薇停止玩笑。
他喜欢温顺乖巧的女人。
她就做了这样的女人三年。
可是他从来不知道,她原本就是这样肆意张扬的性格。
“我上楼休息了。”见他不再说话,陆知薇丟下沈矜墨上了楼。
沈矜墨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疗养院打来的电话。
他瞟了陆知薇清瘦的背影一眼,拿起手机走出客厅到后院去接了。
“沈先生,夏小姐的情绪很不稳定,她只有看到画的时候才会平静下来。那位能够疗愈心灵的画师rose需要快点找到了。”
打电话来的是专门负责夏晚盈康復训练的医生。
“好,我会儘快。”沈矜墨掛断电话,揉了揉眉心。
回到楼上主臥。
主臥的床铺还是齐整的,並未有人睡过。
沈矜墨去了客臥,她也不在。
最后在书房的沙发上,找到了蜷缩在那小小一团的陆知薇,身上盖著一条薄薄的毯子。
修长乌黑的秀髮顺著沙发垂落在地板上。
他居高临下看著她:“为什么不去主臥睡?”
陆知薇翻身坐起来,揉了揉眼眸。
刚睡著就被吵醒的滋味很不好受。
认识沈矜墨以前,按照她那脾气,她早一枕头扔过去了。
但看著沈矜墨这张无论看多少次都会怦然心动的脸,陆知薇忍了:“都要离婚了,再睡在一张床上不合適。”
“你刚才在我身下叫唤也没觉得不合適?”
“那是达成离婚意见之前,你要是在做之前说了,我肯定不在你身下叫唤。”陆知薇冷笑。
沈矜墨一把將她提起来,瘦小的陆知薇直接撞进了他结实的胸膛里。
他压低嗓音贴在她耳畔:“那你想在谁的身下叫唤?”
她好像,越来越不乖了,尤其是他答应跟她离婚之后。
就像是破除了她身上某道封印,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以后的话,谁都可以啊。”陆知薇笑。
沈矜墨脸上彻底崩盘,一把甩开陆知薇,摔门而去。
跌坐在沙发上的陆知薇摇头笑了笑,理了理凌乱的长髮坐到电脑前,开机,打开文档。
一个小时后。
她拉开书桌抽屉,拿走了抽屉里一串钥匙。
趁著夜色。
离开了这座她了三年时间给自己打造的婚姻城堡。
进入市区。
陆知薇只身进了一家造型店,把一头乌黑的长髮咔嚓剪了。
剪到齐耳的位置,再经过理髮师的修饰,由原本的温柔嫵媚小女人蜕变成英气颯爽的御姐。
她一直嫌长发碍事,可沈矜墨喜欢。
走出造型店,迎著晚风,陆知薇已经换了一身行头。
身上的白色復古连衣裙变成了一套黑色皮衣搭配破洞牛仔裤,脚上踩著马丁靴。
甩了甩一头利落的短髮,戴上安全头盔。
骑上从別墅车库顺走的机车。
这车是沈矜墨私藏的宝贝,从不让人碰。
她惦记好久了。
被他睡了三年,只拿他一辆车,不为过。
……
云山赛车场。
陆知薇作为临时参赛者出现在起跑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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