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班长,人跑了,应该是4个人,这位同志打死了一个。”
很快检查的小队跑了回来,匯报调查的情况。
然而面对他的匯报,李班长也就是那个汉子,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面前有三具尸体,两名战士的,一名那个排长的。
子弹从肾臟穿入,血没有止住。
沐顷蹲在一旁,用积雪擦乾手上的鲜血。
“多谢了。”
李班长向沐顷道了声谢,吩咐人继续清理现场,同时加派哨岗。
江小河一脸崇拜看著沐顷,“哥,你的枪法真准,300米的距离呀,听说还有脑浆子,一枪直中脑袋。”
李班长並没有给二人指派任务,沐顷便带著江小河在一边看著,顺便休息一会。
两人从早上一直到现在,都是在赶路,又经歷了这一番波折,沐顷倒是没什么,江小河脸色已经发白了。
沐顷嗯了一声,“我邻居有一个猎户,我从小跟著他上山玩,对枪比较熟悉。”
江小河这才恍然。
部队中有很多神枪手,除了一些有天赋的之外,大部分都是猎户出身,对枪了解的早。
半个小时后,队伍背著收拾出来的东西,沿著道路去追前面的后勤队。
沐顷也帮忙扛了一箱弹药。
一路上,队伍气氛都很沉闷,不少战士眼睛都红彤彤的。
“他是我们老排长,打过鬼子,赶过校长,我们很多人都是他带出来的,包括我。”
扛著一挺捷克式的李班长,轻声向沐顷解释著。
沐顷点头,“他们叫什么?老家哪里的?”
“排长叫王大勇,他们俩叫陈三子,胡田,山东人,排长是日照的,另外两个是威海的。”
沐顷对此並不意外,第九兵团好多都是山东人。
想起怀里的十几封信,沐顷拿出来一一询问。
一听有家里的信,不少战士都投来了目光,眼中满是期盼。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对於这些在战场上廝杀的將士而言,家里的每一个信息,都格外的重要亲切。
要不是李班长严格要求不许说话,他们刚才都想向沐顷打探家里消息了。
“牛老哥,家里现在还好吧?”
十几封信没找到一个认识的,战士们一脸的失望,其中一个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沐顷看了一眼李班长,李班长点头:“说说吧,我也想听。”
沐顷这才开口:“家里现在都在大开发,家家户户都分到了田,干劲那叫一个十足。”
“我从皖北那边过来的时候,听说他们的麦子大丰收,一亩地產了300多斤,吃都吃不完。”
“呵呵呵,好啊好啊。”
家乡带来的消息,让战士们脸上都露出了笑容,驱散了排长阵亡的悲伤。
一路走走停停,沐顷讲著山南海北的事,战士们听得格外的认真。
在一呼百应的加持下,原本对沐顷这个陌生人,还有一些戒备的眾战士,渐渐亲和了起来,后面几乎当成了自己人。
到了晚上,排里几十號人的姓名地址,沐顷几乎都摸清楚了。
敌机经常出现,不过几十人的小部队,隱藏起来非常方便。
敌方狙击小队,从那天以后仿佛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到营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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