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红色的蜡烛光亮驱散了黑暗。
李府主屋的情形清晰可见。
不管是书桌、梳妆檯等地方皆粘贴著红双喜。
一名身穿红绿交织,金丝绣著鸳鸯,双手交叠摆於大腿上。
脸蛋小巧精致的女子含笑坐在床缘,她望著反扣住房门后,向自己走来英武男子,忽想到出门前喜娘对自己说往后要伺候好他的话语感到些许羞意。
她微微低下头。
那身影已在她身边坐下。
一只因为长期手握兵器训练,布满老茧的手触碰到她那吹弹可破,细腻的手背皮肤上。
而男子的另一只手则是放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把她揽进怀中。
让她的脑袋依偎在其前肩。
“累吗?”浑厚的嗓音伴隨著酒香。
她伸双手反抱住李寧的腰,轻声道:“阿郎白日操练兵士,不时还需隨阿翁巡视作坊,更要处理安西都护府的赋税。”
“稍有閒暇,便向杜参军,李將军,段將军等人请教歷朝歷代的过往,弊端以及如何兴盛。”
“家中的事一件没落下,这大半年来,阿爷与娘亲脸上有了福气,初见他们时的乾瘦已然不见。”
“夜间不仅教导安弟算术,自个更是苦练书法,挑灯看书。”
她说了很多,微昂起头,看见了李寧的侧脸,嘴唇上顎处青色的短绒。
李寧侧低著头看著她。
二人的目光接触。
“要说累的,该是阿郎!”
她知道,与其说自己累,引起抱住自己的人抚慰自己几句。
不如贴心些,去关怀这名从闯进她生活中,她去了解开始那一刻到如今从不曾停歇的人。
“他们是多有眼无珠,才把你留给了我!”话音刚传入她的耳中,那张英武的脸庞便於她瞳孔中放大,遮挡住了她所有视线。
她闭上了双眼。
享受著嘴唇的丝丝甜意。
她感到一道火热从她的腰间游离,游至全身。
半响,她得以喘气,羞红著脸:“得遇良人,望君怜惜。”
……
次日,洋溢著喜气的王萱挽著李寧的手臂从主臥走出。
行动有些不便。
春风得意的李寧则是搂著王萱的腰。
夫妻二人经过小院,廡廊,走向了前院大堂。
李寧的祖母坐在上首一侧,父母坐在另一侧。
王萱敬茶的时候,三位长辈笑说著多子多福等话语各给了王萱一个红封。
似乎不管哪个时代都一样,一旦成了亲,父母便催生娃。
新妇总要一段时间才能適应那些露白的话。
羞红了脸的她心想自己已经十九了。
这个年纪的女子孩子早就满地跑了。
夫君也二十三了。
二人是该有个孩子。
昨夜弄了那么多,会不会因此就怀上孩子。
夫君昨夜说,会给她与孩子一个安稳的生活。
或许,该是时候为夫君诞下一个孩子,带他看有史以来,最鼎盛的大唐盛世。
一家子用了早膳。
李归便提出返回白马河边的家中。
说是夏收了。
儿子有本事,娶了个大家闺秀过门他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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