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才那个身材傲人的妹子请你在她的胸口签名,还对你暗送秋波,你怎么没和她交换个电话號码?”
ak开始挑逗陈向晚。
“玛利亚不是允许你一年出轨一次吗?你怎么不上?”
“……我们还是去看剧吧。”
ak岔开了话题。
开什么玩笑,他愿意对灯发誓他绝对是个好男人!
ak买了两张前排的票,两人走进剧院,此刻演出还未开始。
“陈,作为留学生,在佛罗里达大学的四年有什么感受?”ak装模作样cos起了记者,在陈向晚回答之前又补充了一个条件:“担心论文被吃掉这个不算。”
陈向晚一脸无语:“佛罗里达州的零元购比较多。”
他依然记得那两个在便利店里抢劫他的小混混。
“其实没有巴尔的摩多,那里是全美最乱的地方,”ak说,“杰里给我们讲过他年轻时在巴尔的摩打球的经歷,告诫我们假期里不要隨便去那里。”
“教练还会和你们说这个?”
“当然,你难道以为杰里还是那个动不动就对我们咆哮的老牌教练吗?
在约翰-斯托克顿退役之后,他就很少那么做了。
他会耐心地讲解我们该做些什么,有时候他甚至还会给我们讲点笑话。
当然他还是那个杰里,盯著场上的每一个人,看谁在划水。”
ak详细说明了斯隆的变化。
“那看来我的信息有点过时了,我印象里的杰里依然是那个因为队员隨意叫暂停而大声咆哮的铁血教练。”
陈向晚现在还是会想起斯托克顿叫了个暂停而被斯隆怒喷的故事。
“没有人愿意一直绷著神经的,陈。”ak如是说,“你看过98年总决赛吗?最后一场还剩40多秒的时候,斯托克顿命中了一记几乎能杀死比赛的三分球,让菲尔被迫叫了个暂停。
队员们兴奋地下场,杰里和他们一一击掌庆祝,还特意拍了一下斯托克顿的屁股。他告诉我们,那大概是他最开心的几个时刻之一。”
谈论间,灯光变暗,音乐响起,剧目正式开始。
鬚髮白的冉阿让在灯光中开始吟唱,讲述自己入狱十九年后重新得到救赎的故事。
两个小时后,节目结束,演员们鞠躬致意,观眾们起身鼓掌讚美。
“怎么样,改编的不错吧?”ak对陈向晚挤挤眼。
“如果所有的文艺作品都能改编成这样,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的童年被毁灭,”陈向晚点点头,“另外欣赏法语节目算莫斯科传统吗?”
“我只是单纯喜欢这部剧,而且我也不是莫斯科人,我来自ak47的故乡,乌德穆尔特的伊热夫斯克。”
本来陈向晚寻思著这只是单纯看了部音乐剧,结果没想到第二天的媒体报导是这样的:
《纽约时报》:“探郎在蔑视对手?犹他双人组赛前欣赏艺术!”
欣赏艺术?是我想的费尔南多谷的艺术吗?
《洛杉磯日报》:“骄傲自大?探郎提前庆祝胜利!”
不是哥们,我怎么庆祝胜利了?
当然最艹蛋的是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媒体:“大战在即欣赏艺术,重压之下谈笑风生,陈向晚为何不惊慌?”
你们的队伍马上就要爆炸了,还有心情在这儿嘰嘰歪歪?
陈向晚摩拳擦掌,准备在明天给他们一点顏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