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睡觉不挑最舒服的地方睡?谁家有男人还空床睡?我晚上钻我未婚夫的被窝有问题?”
“额……好像,有点道理。”
“小言啊,不是妻主的话难听。”
秦书瑶拍了拍风言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
“你想想,大晚上的,你跟姓穆的俩人孤女寡男的共处一室,乾柴烈火的,她却一副不碰你正人君女的样子,这很正常?”
“不,要说我,她不碰你,要么就是她在玩欲擒故纵,等你主动上鉤,要么就是,她!不!行!”
“阿嚏!”
几百里外的穆萱萱猛打了个喷嚏:该死,谁在毁本小姐的名誉!
秦书瑶说完,却见风言捏著下巴眼神在自己身上打转,顿时有些不自然:
“你这什么眼神?”
“没事啊,我觉得你们这里的女人都这么心有灵犀吗?”风言呡嘴嘖了几声继续道:
“前两天我特意给穆萱萱把脉看了看,情况上你俩差不多。”
“差不多?什么意思?”
“嗯,意思就是你俩半斤八两,都挺肾虚的。”
“啥?肾…肾虚?”秦书瑶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你说,我肾虚?”
“咋滴,不信?”
“不不不”秦书瑶急忙摇了摇头,一脸诚恳的道:
“大师,风大师,救救小女,小女还年轻,不想就这么“快”就结束。”
“抱歉,我道讲究“因果”二字,道友与贫道无“元”分啊。”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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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行世救人本就我道的责任,既然道友有难,贫道自不可袖手旁观。”
风言双指放在秦书瑶手腕上,闭眸,捏了捏没有鬍子的下巴:
“气血亏损,肝火旺盛,精气不足…哎……”
“风大师,要怎么治?”
“怎么治?”风言嘆一声:“都这样了,这什么好治的,趁著还有时间想吃啥就吃点啥吧,省的那天……”
“唉……你干嘛?”
风言话还没说完,便被秦书瑶扑压在床上。
“风大师,不是你自己说我时间不多了,想吃点啥就吃点啥吗?”秦书瑶舔了舔嘴唇道:
“我现在,最想吃的就是你啊,桀桀桀……”
“哎呀,小女都快死了,风大师该不会这点小要求都不满足吧?”
风言把左手的袖口擼起来,露出白皙的手臂,往前一伸:
“来来来,隨便咬,谁不咬谁是狗!”
“真噠,爱你小言。”
秦书瑶眼神一亮,当即张口就要咬上去,
“嘶~哎呦,疼疼疼……”
张口的一剎那,秦书瑶上下嘴角的伤口直接裂开,疼的两个嘴唇发颤。
看著秦书瑶的样子,风言不屑的撇了撇嘴:
“姓秦的,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说完,风言还特意把手伸到秦书瑶嘴边晃了晃。
秦书瑶咬著牙乾瞪眼,想张嘴,那剧烈的疼痛直打颤。
到嘴的肉却吃不了,秦书瑶坐起身,看著风言某处瞪了瞪眼睛,就好像在说:小男人,別得意,老娘可不止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