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门外的惨叫声。老朱心情好了不少,哼著小曲继续批阅起了奏章....
大明刚立国四年,边境都还在打著仗,內部也是一屁股烂糟事儿,全都堆到了这小小的御书房案台上。
好在老朱勤勉,酷酷往死里干。
也亏得老朱现在还年轻,身体扛得住。
.....
“陛下,打完了。”
不多时,毛驤回来復命。
“怎么样?这小子晕过去没?”
“没晕。”
“嗯?”老朱眼睛一瞪。
“你让人留手了?”老朱看向毛驤。
“没有啊陛下。臣都看著呢,负责仗刑的公公下的力是正常的力,並未留手。”毛驤哭笑不得道:“五殿下倒是越打越皮实了。半个月前还扛不住二十板,如今三十板下去也扛住了。”
“哼!一个个都是耐打的混蛋。老二、老四,现在又多了个老五!”
老朱有些头疼。
儿子大了,不好管了。关键数量还多....
“陛下,这说明您的种好哇!您种好,几位殿下的身子骨才好嘞!”
“哈哈哈哈,这咱还用你说?”
“照例把老五送去老大那头,別让咱妹子知晓了。要不然她又该抹眼泪了。”老朱吩咐道。
“放心吧陛下,臣晓得。”
毛驤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早就是个老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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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皇后是个通情理的,知道朱橚不学好逛青楼,老朱仗刑也不会拦著。她能分清是非。可毕竟母子连心,看到朱橚的惨状总归心疼。老朱就是见不得马皇后流眼泪....
.....
朱橚哼哼唧唧地被几个公公从御书房抬到了东宫。
老朱早早就立下了太子,朱標就是毫无疑问的大明唯一继承人。刚十六岁就已经被老朱安排接手起了朝堂之事。
对於朱標的要求也更为严格。
抬头看了看雕龙画凤的东宫。在大明,隨处可见的建筑都充满了经典的中国式美感。这些建筑在后世的话也就只能在故宫等少数景点能看到了。到处的高楼大厦,少了几分特色...
“太子爷。皇爷又让奴才把五殿下送来了。”几个公公把担架给抬了上来。
这担架可以说是朱橚的专属了。第一次被打晕的时候取来的,后来因为朱橚隔三差五就去一趟青楼,回来就被一顿杖刑,也就一直沿用了。至於为什么隔三差五?自然是因为打了一顿,隔了几天才恢復么。
几个公公刚抬著担架进来的时候朱標正在批阅著奏章。这些奏章都是第一手的奏章,老朱都没有批阅过的,老朱把这些当做了朱標的课业,先让朱標批阅一遍,等朱標批阅完之后再批阅一遍。发现有问题的再喊来朱標学习。
朱標放下笔,抬起头就看到了脸色惨白趴在担架上的朱橚。
“大哥。又见面了。”
朱橚朝著朱標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
这位大哥是自己来到大明之后最熟悉的人之一了。每次挨揍就躺在这东宫。时间久了感情也就有了。
看到屁股上已经被血渍沾满,一片殷红的朱橚,朱標嘴角不由抽了抽。
“五弟,你怎么又被父皇打成这样?”
“这不是又去逛了逛青楼么。没事,等大哥你给我敷上药,很快你老弟我又是一条好汉!”
“等屁股好了,我还去!”
朱標:“.....”
对於自己这位老弟朱標是打心底里的佩服,年纪不大,脾气是真倔。性子也是固执,简直就是第二个老爹。
他的性子和老朱不像,更像马皇后,偏柔。
看著朱橚这惨状,朱標嘆了口气,起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拉开抽屉拿出了一瓶金疮药。
抽屉里还有好几瓶。都是备著以防万一的。谁让自己有一个脾气大的老爹和几个不听话的弟弟呢?
......
“太子殿下,五殿下就交给您了,奴才们还要回去復命呢。”
“去吧。五弟交给我就好了。”
几个公公把朱橚抬到床榻上,然后拿著担架回去復命了。
东宫也是有人手的,不过朱標不放心別人上药,他让人取来了一盆水,先是给朱橚清洗了伤口,然后又给敷上了金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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