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钟婉琴母女几个回家关上门后,家属院最爱聊八卦的几个婶子聚在一起八卦。
“我咋听著有些糊涂了,那乡下丫头说她是钟婉琴当年那个走丟了的亲女儿,什么意思啊,月家有两个女儿?”
“秦大妹子,人是你领进来的,赶紧跟我们说说,咋回事啊?”
秦翠华一拍手,“害,其实我也没仔细问,但我估摸著好像真是钟婉琴当年丟在乡下的那女儿找来了,难怪第一眼我就觉得她眼熟,原来是长得像足了钟婉琴。”
“还真是像极了钟婉琴年轻时那模样,模样俊得不行,反倒是如鳶丫头跟他们夫妻俩一点都不像,真是领养的啊?”
有人不太相信:“不能吧,他们月家是出了名疼闺女儿,我头一次见家里有什么好的都先紧著如鳶丫头的,连月家俩小子都把妹子当眼珠子一样护著疼,谁家不是把儿子当宝的,就他家不走寻常路。”
“咱大院儿哪个姑娘有如鳶丫头那么好命,要说不是亲生的我也不信。”
“瞧如鳶丫头月月穿新衣服,年年有新皮鞋,养得就跟以前那地主家的大小姐一个样,不是亲生的哪有人这么捨得下血本疼闺女儿。”
“那这找来认亲的小丫头是咋回事?”
有个脑瓜精明的嫂子幽幽开口:“我看著如鳶丫头起初就一直盯著人家瞧,你要说她没看出来小丫头长得和钟婉琴像我是不信的,我们这些外人都看出来了,可她张嘴一直著急把人往外赶。”
“害,这丫头从小就心眼多又自私,什么好的都想往自己身上扒拉,现在回来一个跟她分家里好东西的,能甘心才怪。”
几人互相对视交换了眼神,都觉得以后月家要热闹起来了。
另一边,跟著钟婉琴和月如鳶回家的月初寧,粗略打量了一眼这个家。
和那些普通工人三世同堂挤在一个拥挤的小空间里不同,升到了部长级別的月建国分到的房子是真的很宽敞,目测起码一百平左右。
宽敞的客厅还带了个同样宽阔的阳台,阳台旁有个小隔间,看著像是原来的厨房,但因客厅宽敞,在客厅隔了一部分连接阳台的空间做新厨房,那个小隔间现在被门虚掩著,估计是个杂物间。
屋里一共有四个房间,现在房门都关著,看不出谁住哪间,屋里还有卫生间,不用和同层楼的人一起共用厕所洗漱。
除了摆在客厅里的缝纫机和收音机外,还有黄梨木的全套木质家具,更难得的是还有一台黑白电视机,这年头买得起电视机的人家日子都富裕得很。
月如鳶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过的日子那是相当滋润和富足。
一回家关上门,月如鳶很有眼色的乖巧说:“妈妈,你和妹妹这么多年没见,一定很多话要说,我去给妹妹倒水。”
钟婉琴擦泪的手一顿,突然想起来什么,“鳶鳶,你怎么还没出门,不是要和紫娟一起去逛百货商店吗?”
月如鳶深吸气后,体贴而温柔的笑著:“今天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说不定有什么需要我能帮得上忙,逛街不著急,什么时候都能再去。”
钟婉琴慈爱的摸摸她的头髮,心都跟著软和了,“我们家鳶鳶真懂事,真不愧是妈妈的好女儿……”
话突然顿住,她想起了月初寧还在,顿时有些惊慌补充,“寧寧也是妈妈的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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