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躺著,一个躺床上,一个躺沙发上。
相隔不远。
十分安静。
不知为何,白念雪经过刚刚那么一档子事后,她就更不困了。
而张乐言,其实已经睡饱了。
他看了一下时间,凌晨4点半。
没记错的话,他从昨晚吃完晚饭就不省人事,应该是8,9点就睡著了。
算起来,也睡了八个小时了。
加上洗了个澡,浑身清爽,脑子也清醒多了。
只是突然,他想到个事。
昨天,白念雪是不是对他说过,她是叮叮车?
他这句话似乎记得相当清楚,因为当时即使是醉酒状態,对他的震撼也是蛮大的。
但再仔细想想,怎么也不可能吧。
学姐这样温柔的人,平时的朋友肯定不少啊。
又好看,又温柔,又照顾人,说话的谈吐气质又好,怎么会是在网上跟他一起骂娘的叮叮车呢。
人设完全不符。
所以昨晚喝酒说的话,怎么看都是学姐故意开玩笑的。
这时,白念雪突然出声,打断了张乐言的思绪。
“学弟,你睡著了吗?”
张乐言:“嗯?没有。”
声音在黑漆漆又封闭的环境下传播,有种莫名心安的感觉。
“我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吧?”白念雪躺在床上,微微蜷起身子。
“嗯,当然可以。”张乐言了断的说,没有一点犹豫。
对恩人,有对恩人的態度,对死叮叮车,有对死叮叮车的態度。
可以说,白念雪今天的照顾让他受宠若惊,有些把他的直男属性掰弯了。
但,这也只是在白念雪面前,以及目前两人独处的氛围。
老子是对其他女生直男了些,但特么不是gay!
对上学姐这样温柔漂亮的女生,產生一些羞涩绅士的行为不也很正常吗?!
白念雪翻了翻身,仅隔咫尺的距离將被子摩擦的声音听得清楚。
痒痒的感觉像是凭空传到了心里,搞得心跳不自觉的加速了一些,。
“你真的为了要钱,专门考到海大来的吗?”
白念雪其实有太多想了解的问题想问,但他喝醉的时候她又想不到。
就跟上了考场和没上考场两个状態。
如今张乐言已经清醒了,她又想著问了。
“嗯......差不多是这样。”张乐言如实回答,“但是更看中的是有一个认识的学姐,而且各方面都很聊的来......”
“我觉得是一个好事就来了。”
白念雪躺在床上微微睁大眼睛:“很聊的来是指?”
哪方面?
问出来后她就紧张的抿抿唇。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问出这样的话是有多八卦......
不过张乐言依旧有问必答:“就天南海北的聊,什么都聊。”
“我跟叮叮车学姐在网上聊天,基本想到啥都能聊半天,我觉得,相处起来很舒服。”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是不管我想表达什么意思,她都能懂,跟个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张乐言说著说著,语气里的笑意都出来。
像是想到了在网上聊天的某件趣事。
白念雪听罢在床上听得摆脑袋,像窥探別人秘密成功的小贼,得意洋洋。
她能懂张乐言的意思,因为她和张乐言相处,也是那种感觉。
张乐言:“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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