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梔蹙眉,直接打电话过去,想问他什么意思。
没人接。
她打车过去,刚踏进会所就闻到扑鼻的香水味,一楼酒吧播放著震耳欲聋的dj。
江晚梔对应著包厢號往侧边走,音乐声渐小,半掩著的包厢门传出男男女女戏謔的声音。
“傅少,你行不行啊,联姻多久了还没把人搞到手?”
“对啊,我们还指望你检验检验,她是不是大学那会儿真被人包养过?”
傅恆越笑的漫不经心:“你说江晚梔啊?脸长得倒是好看,人跟木头似的,玩到手小爷就把她甩了。”
“嘭!”
包厢门被一脚踹开,女人高挑纤薄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面容清冷。
场內瞬间安静。
江晚梔踩著黑色高跟鞋走进去,站在傅恆越面前,吐字如金。
“钱。”
傅恆越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怀中还掛著一个女人。
“江晚梔,我们好歹也是对未婚夫妻吧?怎么开口就是钱钱钱的?”
他扫了眼围观的人群,双臂展开搭在沙发边,笑的很混。
“不过那点钱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和我小叔叔说一声就行。”
“这样吧,你当著大伙儿的面,亲我一口。事我就帮你摆平了。”
话音一落,周围的人起鬨声四起。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傅恆越笑得荡漾,享受著当下的氛围,看著曾经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人,俯身朝他靠近,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
“老子亲你妈!”
傅恆越笑容僵硬,抬手想抓住她强吻上去。
又是“嘭”一声,包厢门再次被猛踹开!
眾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匯集过去。
那道出现在门口的身影,挺拔宽阔,逆著长廊里的光,轮廓分明,却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音色沉沉。
“打扰你们了?”
从门口的视角看过去,江晚梔俯在傅恆越身边,唇就像贴在他侧脸,而傅恆越则是一脸说不出的享受。
江晚梔快速起身,旁边眾人震惊不已。
“天吶!傅少居然真把西门先生请来了!”
傅恆越得意的从沙发上起身,嬉笑的看著西门礼臣:“不打扰~小叔叔你来的正好,我和江晚梔玩点小情趣呢。”
“她不是欠你一千多万吗,我说了,只要她现在肯亲我一口,我就替她向你求求情。不亲嘛,小叔叔你可別放过她。”
西门礼臣的目光从江晚梔身上,缓缓移到傅恆越脸上,长指不疾不徐的整理著腕錶,向他確认。
“替她求情?”
傅恆越倍感有面子的昂起脸,当眾应声。
“是……啊!”
几乎是应答的瞬间,西门礼臣的拳头重重的朝他脸上砸了过去。
空气中还未消散的话音变成惨叫。
傅恆越摔进酒瓶堆里,空瓶尽数翻倒在地,碎片扎进他的皮肉。
所有人不禁嚇得纷纷往后退。
谁都没想到,西门礼臣竟然因为江晚梔把自己侄子打了!
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西门礼臣一手拽起玻璃堆中的傅恆越,又是结结实实的一拳头过去!
人倒在地,居高临下的男人冷声嗤笑。
“你也配?”
西门礼臣慢条斯理的活动著指骨,缓缓抬眼,旁人低头躲闪著,生怕摊上事。
要知道西门礼臣去美国留学前,可是京都出了名的紈絝暴徒。
现在看来,一点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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