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安排保鏢扶著言若若,出於礼貌的关心她:“言小姐,您怎么不小心摔了?”
“什么叫我自己摔了?刚才盛行打我你是瞎了吗?!”言若若破口大骂。
她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样对待过,西门盛行绝对是疯了!
管家冷脸道:“盛行少爷对外人是绝不可能如此失礼的。”
如果失礼,那也是那个人活该。
“我让人安排您去医院处理伤口,至於这边,请您以后都不要再踏足了,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看似搀扶言若若的两名保鏢已经把人往外带走。
言若若挣扎著大喊大叫:“放开我!我要见西门礼臣!我要见他!唔……”
保鏢当场堵住她的嘴,將人塞进车里。
晚上八点,江晚梔被饿醒。
意外的是这次西门礼臣比她醒得还早,她睁眼时,男人正在帮她穿衣服。
江晚梔看著身上鬆散的男士衬衣,舔了舔唇,想从他手中接过衣扣。
“我自己来吧。”
西门礼臣好似没听见,一手从后面托著她的后腰,单手將她身前的衬衫扣繫上。
江晚梔看得眼繚乱,感觉这男人单手系衣扣比她双手都快。
解衣扣更快。
一时间,她整个人有些混乱。
经过昨晚的深度交流后,她和西门礼臣现在究竟算是什么关係?
陷入沉思的江晚梔连衣服穿好了都不知道,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盯著她看了好一会儿。
精明锐利的眸子一下便洞穿了她心中所想。
西门礼臣咬著字音,沉声打断了她想逃避现实的心思。
“江晚梔,你要对老子负责。”
惦记多年的女人自投罗网,他没有再次放跑道理。
不管当年他们是怎么分手的,他都不在乎,只要江晚梔肯回到他身边,余下的所有他都会摆平。
江晚梔显然还没有想过负责的事,只能儘可能掩盖心虚。
“西门先生想让我怎么负责?”
她明知故问,捡起掉在地上的包,从里面抽出备用的那张红钞,递到西门礼臣的面前。
男人视线下移,看著她手指间拿著的红钞,微低的面容气的发笑。
把他当什么了?
江晚梔抬手,红钞顺势托著他的下巴,无辜又挑逗的轻扫。
“不要啊?”
男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面前娇小的人儿往怀里扯。
“啊!”
他掀起眼帘,泛红的眼尾微眯,瞥了眼已经落在地毯上的百元大钞,唇角的笑意玩味。
“宝宝,这点钱,哥哥买.套都不够啊。”
江晚梔的脸立刻烫了起来,“你!”
谁教西门礼臣这么说话的?!
西门礼臣紧握著她的手腕不鬆开,紧盯著她的眼睛说:“况且,哥哥费时费力费功夫想著法子伺候你一晚上,这一百块钱会不会太压榨了点?”
江晚梔再次面临无处可逃的局面,“那你想要多少?”
很明显,她问了一句废话。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西门礼臣压根不是缺钱的主。
西门礼臣认真的问:“梔梔,你真的一点都没想过跟我重新开始吗?”
“昨天的动情,对你来说难道是玩玩而已?”
西门礼臣步步紧逼,狭锐的深眸不肯放过她。
他们当初年轻气盛下不明不白的分开,可是根本不存在原则上的错误。经过时间的沉淀,他已经能够处理好很多问题,只等待江晚梔的答案。
究竟是什么让江晚梔这般犹豫,退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