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难搞。
江晚梔一番深思后,为他总结出追妻三要素。
“第一,捨得给她钱。”
“第二,为她提供情绪价值。”
“第三,利用好你的美色像鬼一样死死地缠住她!”
说完,江晚梔很是认可的为自己的想法点了点头。
反正她就是这样被西门礼臣吸引的。
要不是因为某些顾虑,她会同意复合。但话说回来,如果不存在那些问题,他们之前也不会分开。
迟梟:“……”
他听完第三条狠狠的沉默了。
確定不会被当成是性骚扰吗?
看江晚梔坚定的表情,迟梟决定信她一回。
“知道了。”
两人很快达成共识,主打一个敢教一个敢听。
江晚梔问道:“对了,那天秦殊姐没喝多吧?”
迟梟笑了声,淡然的口吻似乎夹杂著一丝沉闷。
“她怎么会醉。”
她最不会在我身边醉了。
迟梟的思绪被勾回昨晚,他跟在秦殊后面陪她去洗手间。
为了躲他,女人下台阶的时候险些崴到脚。
他不过是礼貌扶了一下她的腰,秦殊脸色瞬变。
冷眼看著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比什么都冰冷。
“离我远点。”
昏暗的酒吧一隅,迟梟隱忍的看著眼前风姿卓越的女人。
“秦殊,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女人微动的红唇娇艷欲滴,被酒意点亮的眸子瞥了他一眼,疏离淡漠。
“叫姑姑。”
迟梟扣住她的腕,顺势往前迈半步便將人禁錮在墙角,盯著她笑得轻佻又讥讽。
“姑姑?”
“別拿那些莫须有的关係架著我。”
“你我不在一个户口本,没有任何血缘关係,姑姑这个称呼,在你和我发生关係的那夜后,不值一提。”
秦殊眸色一震,用力把他推开,尖锐的指甲在男人的皮肤上留下印记,压著声音警告。
“別再提那件事!”
如果知道当时会发生那些事,她不可能会允许自己喝醉。
迟梟看著被她抓伤的手臂,轻嗤。
精明的黑眸盯著无处可逃的她,字字意味深长。
“不提,並不代表没发生过。”
他口中一遍遍的称呼,都在提醒著他们之间有过的荒唐。
在无人的角落,事实浪.盪又讽刺。
“你闹够了没!”
女人涂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掐紧了手心,时不时晃过灯光的眼眸对上他的视线,好似在进行某种博弈。
迟梟:“你不把我拉黑我为什么要闹?”
“我说了,我们没有必要联繫!”
“我觉得有必要!”
两人谁都不肯让步,僵持不下。
迟梟用力的捻著指腹说道:“秦殊,你想要的合作我帮你去谈,想要的家產我帮你爭,你他么別说你到现在都看不出来我在討好你?”
连一个联繫方式都不肯给他保留,就非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秦殊看著他默不作声。
走不了,也不打算沟通。
迟梟眯起的深眸无比压抑,秦殊无情的冷暴力几乎要逼疯他。
迟梟將她抵在墙角,洒在女人耳边的嗓音沉鬱。
“別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著我。”
“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