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杀死过小丑的那些超英们下场好像都不怎么好，基本有一个算一个都黑化了好在对付不了小丑，不代表不能用其他方法。

“不过嘛如果有一具合適的、空白的身体，我倒是可以把杰克的灵魂抽出来，“塞”进去试试。效果不敢保证，杰克会不会变成傻子或者植物人也不好说，但起码听起来比跟小丑在同一个身体里玩『抢椅子』游戏要靠谱那么一丟丟。”

维恩摊摊手，把这个最稳妥的方法说了出来，至於做不做，就看两个当事人的了。

布鲁斯沉默了两秒，最终沉重地点了点头：“小丑的身体组织—我有。足够克隆一具生理机能匹配的躯体。”

他看向哈莉，眼神复杂，“我知道这违背伦理底线，但为了让杰克摆脱小丑的魔爪这可能是唯一的尝试。”

“伦理？哈！”哈莉笑一声，“跟小丑讲伦理，不如跟贝恩討论减肥食谱！拜託啦医生，我相信你肯定是个合格超级英雄～

“包的！”

布鲁斯不再多言，迅速转身扑向被小丑標誌性绿色笑脸覆盖的蝙蝠电脑主屏幕。

手指在盘上化作残影，同时低声破解著谜语：”『哥谭的眼泪』一一哥谭河。“钢铁巨兽在河床沉睡”指向河床的大型人造物。”

屏幕上三维地图急速旋转锁定，哥谭河的立体扫描图呈现出来，一个巨大的、被淤泥半掩埋的圆柱形轮廓在河床某处被高亮標红，旁边標註著废弃的“韦恩企业早期防洪增压涡轮机组试验平台”。

“找到了！”布鲁斯声音一沉，抓起披风就要走向蝙蝠战机的位置去。

嘀！嘀！嘀！嘀一一！

刺耳的警报声毫无徵兆地撕裂了蝙蝠洞的寂静！主屏幕上瞬间被刺目的红光覆盖，巨大的警告弹窗疯狂闪烁！

“警告！哥谭河床检测到不明建筑反应！来源位置：韦恩企业废弃防洪试验平台！”

“警告！未知巨型武器系统启动中！”

“警告！能量读数突破临界！威胁等级：？？？”

伴隨著警报，监控传来画面，哥谭河实时水文的卫星画面被强行切入主屏幕。

浑浊的河水翻滚著被推往两边，一个庞大到令人室息的金属造物正破开淤泥，缓缓从河床升起！它形似一门放大了千百倍的巨炮，粗壮的炮管斜指向哥谭阴云密布的天空，炮口深处凝聚著毁灭性的幽蓝光芒，能量匯聚的嗡鸣仿佛透过屏幕直接震动著蝙蝠洞的岩壁！

炮台基座上，一个由绿色萤光勾勒出的、巨大而癲狂的笑脸图案，正对著屏幕外的三人无声地嘲笑著。

小丑的“派对礼物”，已然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