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芳捂著脸低头,小声啜泣。
瀟洒不耐烦道:“脱不脱,用不用我找人帮你啊?”
郭延霖边走边想事情,这时已经来到了阳光房的门口,看著屋里囂张霸道的瀟洒,看著那些年轻人。
他想通了,遇到这种人渣自己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从心的干掉就好了。
想那么多干嘛,社会问题交给政府去解决好了,自己只是一个小小警员而已,干嘛要操心港督该操心的问题。
至於以后会有別人顶替瀟洒的问题,那就更容易解决了,见到一个干掉一个,轻鬆又愉快。
人的烦恼就是源於想太多,也不知道谁说的,郭延霖此时很赞同他。
郭延霖从兜里掏出一个口罩戴上,別问口罩哪来的,出门戴口罩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朱婉芳被嚇的正欲自己解开拉链,脱下校服。
突然人群外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让让,来,借光。”
郭延霖扒开不明所以的眾人,走了出来。
瀟洒的心腹沙皮皱眉看著带著口罩的郭延霖,
“你tm哪个,没看到大哥在办事吗,大热天戴个口罩干嘛,给我摘下来。”
瀟洒已经看出不对,不过自己人多,来人赤手空拳的,他也没有当回事。
沙皮说著就上前伸手要摘下郭延霖的口罩。
对这只瀟洒忠实的沙皮狗,郭延霖没有跟他客气。
左手抓住他伸过来的手,右手卡住他的脖子,直接把他整个人举了起来。
刀疤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人眼熟,摸著断腿,他想起来了,忙激动喊道,
“他是那个警察,打断我们腿的那个!”
郭延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了,不过没关係,只要自己不承认就好了。
就算到了法庭上,也可以问一句,“那人当时带著口罩你怎么能確认他是谁”,保准会得到法官的支持。
沙皮这时已经翻白眼了,瀟洒坐不住了,站起身喝道,
“死差佬,你干什么,在这么多人面前搞谋杀啊。”
郭延霖把手里的沙皮砸向他,瀟洒一点没有接住自己心腹小弟的意思,警惕的躲开,任由沙皮死狗一般砸在椅子上,又翻倒在地。
被这么一摔,沙皮缓过气来,躺在地上痛苦的剧烈咳嗽,涕泗横流。
围在四周的混混们见到沙皮的惨状,纷纷像是脚底粘在了原地,不敢上前。
瀟洒愤怒不已,指挥道,“都愣著干什么,上啊,都给我上,打死他。”
两人相距不到五米,郭延霖既已决定干掉他,也不多囉嗦,两步来到瀟洒面前,故技重施抓向他的脖子。
瀟洒反应还算快,后仰躲了过去,不过却被这一下嚇的魂都要出来了。
他刚才只觉眼前一,那人就到了眼前,他知道自己自己这回是遇到狠人了,想到刀疤说这人自称警察,
瞬间想到了应对之策,“给我抓住那丫头,他敢动我......咳咳。”
剩下的话被郭延霖的肘击打回了肚子里。
电光火石间就能想到拿朱婉芳威胁郭延霖,只能说,不愧是天生的坏种,反派。
郭延霖踩住瀟洒,回头看向蠢蠢欲动的混混们,闷闷的声音毫无感情波动,
“瀟洒这次死定了,你们想给他陪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