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把银子撒下去,又极尽拉拢之能事,再稍稍加强了一下训练,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县衙这支兵马战斗力便有了显著提升。
哪怕武松根本没说要杀哪个,但士卒们还是本能般的跟著上官衝杀。
武松一马当先,当著披靡,一桿钢枪左挑右刺,只片刻功夫就衝到了前面关门之下。
弓箭如雨般落下,武松挥刀斩落,见庄客要发號炮沟通消息,挺马跃枪,先將其挑落。
一二千庄丁便如无头苍蝇一般,各自为战。
独龙冈前后关门,若从外往里打,没个八千一万的兵力,著实难以取胜,可要从里面取关就不难了。
一条通路直接连通关楼,武松直接打马而上。四五个庄客用鉤镰枪来勾马腿,武松一勒马韁,踏雪奋起前蹄人立而起避过。
武松將枪横担在马上,拔刀向左一挥,一颗人头落地,再朝右一砍,又將一人半边肩膀都砍了下来。
关楼之上人皆丧胆,哭嚎之声不绝於耳,更有甚者,夺路而逃,互相推搡,跌下关楼摔成肉酱者,不计其数。
武松奋力左右两刀,將吊桥砍断。林冲率领前军一拥而进,梁山兵马军纪就那么好了,几乎是见人就杀。
武松在庄內来回驰骋,祝虎、祝彪见了,恨得钢牙咬碎,双双来战武松。
“狗官!你勾结贼寇,欺压良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祝虎一枪搠来,武松架格住,往上抬了一抬,两马交错而过,祝彪后马跟上,也是一枪直刺武松咽喉。
武二郎浑然不惧,伏於马背躲过这枪,將枪横扫,三十六斤的钢枪重重抽打在祝彪的后背上,饶是祝彪甲冑在身,也被打得气血翻涌,几乎跌下马来。
祝彪惊骇欲绝,不敢再存丝毫小覷之心,与祝虎对视一眼,一左一右,舞动长枪,再次杀向武松。
三人绞杀在一起,三十余合,不分胜负。武松实在是因为枪法不精,难以抓住二人的破绽。他自信要是在马下,不出十合他能將二人斩於刀下。
“恶贼!欺我太甚!”
不觉欒廷玉已经拍马赶来。三人同时大惊,均以为欒廷玉是来找自己报仇。
见到对方张弓搭箭,都住了手,凝神防备。
武松马快,往祝虎身后一躲,利箭破空而来,祝虎惨叫一声,正中面门,顿时血流满面。
“多谢欒教师援手!”武松拍马上前,一刀將祝虎梟首。
祝彪亡魂大冒,自忖不是二人联手之敌,瞧得人少处,拍马而走。
“恶贼,陷我於不义,今日岂能容你!”欒廷玉浑身浴血,圆瞪双目,摧马跃枪就刺。
看到欒廷玉血染征衣,武松道:“欒教师且住手。武二不愿意趁人之危,等你伤好之后,我们再战不迟。”
廷玉哪里肯听,转眼枪尖已到武松面门。武松无奈只能举枪与他缠斗在一起。
二人棋逢对手,將遇良才,真箇是一场好斗。怎见得好斗:一个是赵子龙转世,枪法嫻熟,婉若游龙,招招不离武松周身要害;一个是魔神降世,天生神力,摧山倒海,举手间从容应对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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