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想想，这件事確实疑点重重，最重要的是，刘子煌根本不知道方凌修为这么高。如果方凌真当著他的面杀了周永贵，那他怎么也该察觉到一些异常才对。

这时秦湘有点后悔，当时他们三人听了刘子煌的一面之词，满脑子只想著维护药宗的荣誉，根本没仔细盘问刘子煌。

“对……对不起……”秦湘低著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对不起？”方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们跟周王八还真是一路货色，做错了事就想一句道歉了事。

你们以为一句道歉就能换回无辜者的命？她们会稀罕你这声道歉？”方凌的质问一句接著一句，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扎进秦湘的心里。

“你先给小爷老老实实跪好，等我收拾完这个王八蛋，再来处置你！”方凌说完，目光又落到柳天身上。

柳天惊恐得瞪大双眼，声音都带著哭腔：“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听过『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句话吗？”方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香香受的那些痛苦，我要让你百倍偿还！”说著，他又拿出一根银针，精准地刺进柳天的一个穴位。

柳天身为药宗之人，一眼就认出，这是能將人体感知放大十倍的穴道。

在他恐惧到极点的目光中，方凌一把抓住他的头髮，猛地向上一拽，“嘶啦”一声，柳天的头髮被连根扯下，鲜血瞬间布满他的整张脸，疼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隨后，方凌照著柳天折磨方香香的手段，把刚从方香香身上取下的钉子、银针，一股脑地全都插进柳天的身体。

柳天的惨叫声在別墅里迴荡，直叫得喉咙都哑了，可方凌就像没听见一样，没有丝毫手软。

方凌又拿出一根绳子，紧紧地绑在柳天的肚子上，然后用力一拧！“嗯？！”柳天痛苦地闷哼一声，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仔细看，鲜血里还夹杂著內臟的碎片。

“杀了我吧……求求你……给我个痛快……”柳天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只盼著能早点解脱。

方凌却冷冷一笑：“別急啊，这才刚开始呢，我还没玩够。”他这笑容在柳天眼里，就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在嘲笑他，嚇得柳天浑身发抖。

突然，方凌闻到一股刺鼻的尿骚味，低头一看，原来是柳天被嚇得尿裤子了。“別怕，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方凌一边说著，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丹药，强行餵柳天吃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柳天满心恐惧，声音都在颤抖。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这枚丹药是方凌平日里閒暇时炼製的“醒神丹”，能激发人体所有潜能，还能让人时刻保持清醒，用在柳天身上再“合適”不过了。为了让药效儘快发挥，方凌还运起內力，帮柳天消化这枚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