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之前被秦快驱走的刘覃几人。
这些天,他常常带著人潜伏在这附近探查,只不过碍於萧炽月还在村里,已然有了心理阴影的他完全不敢靠近。
以至於白蹲了几天,啥也没查到,就隱约听到路过的村民说什么不用饿肚子了之类的话语。
所以今天他想著来农田里看看秦快这小子究竟在倒腾什么坏水。
却不曾想在这里竟然又看到了那个魂牵梦縈的女人。
本来下意识就想跑,却忽然想起这次待的地方十分隱蔽,一般人发现不了,这才满是忐忑不安地留了下来。
只不过当他看到萧炽月的真容后,他彻底呆住了。
上一次因为被其恐惧支配,导致他压根没看清萧炽月长什么样。
这一次是真真切切看得清清楚楚。
太美了!
纵然连他这种玩遍了整个武陵州郡青楼船的紈絝少爷,一时间都被其惊世绝艷的容貌给硬控在了原地。
打死他都没想到那个差点把他打死的女人,竟然会有著如此倾国倾城的相貌。
就在他被萧炽月的容貌给迷的神魂顛倒之时,一个外出探查的手下满脸兴奋地冲了过来,强压著自己兴奋的声音道,
“少爷!少爷!小的查到了!查到了!”
刘覃的思绪被猛然打断,对著那跑过来的手下就是一脚,
“你嚷什么嚷?想被那婆娘给打死吗?!”
手下被踹了没有丝毫怨气,反而更加兴奋地爬起来道,
“少爷,我查到了,秦快这个贱种最近带著村民往田里倒的那些东西,都是一些粪土和废渣!”
“你说什么?!”
闻言,刘覃两眼瞪得老大,隨即震怒到了极点,
“这他娘的都是我们家的地,他们竟然敢往里头倒此等秽物?!这些贱民不想活了吗?!”
要知道在这种封建朝代,田地就是一个国家的命脉。
大夏也不例外。
而这些田地都掌握在权贵財主的手中,这也是他们最主要的財源之一。
甚至有的財主把地看的比自己命还要重要,其因是他们手里的地,都是通过几代人拋头颅洒热血才囤积下来的財產。
如今听得秦快带著全村的人往自家的地里倒尽粪土秽物,这无异於在刘家列祖列宗的坟头蹦迪。
倘若这被父亲知晓,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也逃不了制裁!
“少爷,还不止於此啊!”
那手下似是唯恐天下不乱,继续道。
“还不止於此?!”
刘覃心中咯噔一声,“他们还干了什么?”
那手下神秘一笑,从袖囊里缓缓掏出了一根蚯蚓送至刘覃跟前。
“土蛭?!”
刘覃倒吸一口冷气,一巴掌扇在了那手下脸上,紧接著站起身来对著他狂踹,
“你他娘拿这种邪物来是想害死本少爷吗?我打死你个狗东西!”
那下人被打得嗷嗷直叫,连忙解释,
“不是啊少爷,这不是我弄来的,是秦快那个杂碎弄过来,他还跟村里那些贱农一起培养这邪物,把这土蛭统统养在田地了!”
“啊?!”
刘覃僵住动作,瞪圆了瞳孔,“你说他们把这土蛭,全养到我家地里了?!”
“是啊少爷,千真万確,而且小的还听说,这些贱农每日若是能够提供粪土便能奖励十文,抓一只土蛭,还奖励二十文钱,这些都是小的亲耳所听,绝无半句虚言啊!”
那手下捂著自己的脸哭丧道。
“他还有钱?”
一听到钱,刘覃两眼瞬间放光。
虽然不知道秦快哪来的钱给这些村民,但仔细一想,这事应该跟萧炽月脱不开干係。
隨即再次折回灌木丛里,当他亲眼见到秦快手里捏著一只土蛭往田地里塞去后,他呼吸一窒,紧接著面色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
“哈哈哈,秦快你个杂碎,总算被本少爷抓到把柄了吧?你完啦你完啦!”
听著刘覃传来的癲狂笑容,眾手下不知所措,还以为他疯了。
还不等他们发问,却见刘覃笑声停止,沉思片刻后灵光乍现,转头命令道,
“你,去城中府衙报官,就说清河村有人私自翻土,暗中传教邪虫秽物,让他们赶紧派人过来!”
闻言,眾手下对视几眼,顿时面露惊喜,
“遵命少爷!”
待手下们走后,刘覃欣喜若狂地搓了搓手,
“秦快啊秦快,这下看你怎么死,哈哈,等你死了,那娘们就是本少爷的人了,你的钱也是本少爷的,发財了发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