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咱俩回不到过去了,我已经和陈琢牵了手,並且互有好感,她选择成全。”
这么直接的吗?!
陈琢有点惊讶的嘴巴微张,过了几秒才回过神,缓缓点头:“这样的话,我开车接你,確实容易让江傲嵐造成误解,最好是各自开自己的车……”
之后,陈琢迟疑地问:“我是不是该跟她道个歉,解释一下?”
“千万別,你说了她更生气。”
陈琢想想也是,便没坚持,只是看了眼刘青山,忍不住问:“当时你跟江傲嵐那么说,是不是有点太伤她了?”
我伤你妈个头啊!
刘青山语气微妙:“现在你跟我这么说,是不是太绿茶了?我不快刀斩乱麻,怎么搬出来?一边和她继续纠缠,一边和你曖昧不清?”
陈琢解释:“我…就是有点意外,没想到你这么果断坚决。”
刘青山嗯了一声:“我也挺意外的,没想到你这么怜香惜玉。”
陈琢欲言又止,刘青山转头看行情。
“……”
陈琢隨手点开一份文件查看起来,但一直用余光观察刘青山的表情,
房间內陷入沉默,三分钟过去,陈琢忽然道:“今天白天基本没有日內短线的空间,现在也不忙,不如我们这就去看房吧?”
刘青山反问:“我搬家搬得太快,是不是也有点太伤她了?”
陈琢深吸一口气,转身对他凝神注视,酝酿了一下,认真地开口:“对不起,刚才我的话没考虑到你的情绪,你能消消气吗?”
道歉道得这么熟练,杨絳瑜叫你姐姐还真不是白叫的。
过去这俩女人相处,陈琢肯定是最先低头服软的那个。
刘青山不再板著脸,转头兴趣盎然地问:“这种情况换做杨絳瑜,你说句对不起她就能消气了?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她……”
陈琢眉头微皱,打断道:“你不是说儘量不提她吗?”
刘青山释然一笑,起身道:“这次是我的错,不提她了,走,看房去。”
二人的相识虽缘於杨絳瑜,但三人毕竟有一段难以启齿的爱恨纠缠,哪怕此时已经化解了矛盾,但出於某种复杂的情感,无论是刘青山还是陈琢,双方在主观上都不太愿意提起那个名字。
然而,宿命的风掠过命运的琴弦,即便人们捂住双耳,也会在他们的生活中奏响乐章。
就像月光从来不会因为拉上窗帘就消失。
杨絳瑜也如同那抹穿透云层的白月光,隨著电梯抵达楼层的叮一声,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你们这是知道我要来,特意出来迎接我了?”
杨絳瑜的亚麻色长髮被髮夹綰起,身上那套藏青色的西服,也为其平添了一份青涩半熟的韵味,她左手拎包,右手抵住电梯门,琥珀色眼尾微挑,红唇勾起的弧度带著三分讥笑三分玩味四分怒意,目光在刘青山与陈琢之间来回打量。
“……欢迎。”
陈琢想要说点別的,但又咽了回去,改换成略显生硬的点头礼。
真是个废物,我能和江傲嵐做好切割,你就不能和杨絳瑜划清界限?
你怕什么?你咋就不敢和她干一架呢?!
刘青山瞅瞅陈琢:“姐姐,我们不去看房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