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才必有用,各有各的用法。
朝堂上的臣子们形形色色,科举选上来的,甭管是死读书的还是真天才,反正都是这世上最天才最聪明的那一批,勛贵蒙荫的出生就高贵,家族教养起来,没成为紈絝子弟的那批走上了朝堂,更是如养蛊一样,养出来老谋深算,权谋皆精。
做皇帝,咱能用的人也就是这些人,不可能自己到民间,老百姓群里挨家挨户的寻求忠良。
这些人中有忠的,有奸的,有清的,有贪的,有理想抱负的,有混吃等死的,不能一概而论。
忠臣用其忠,奸臣用其奸,清官养其清,贪官养其贪,各有各的用法。
有些人將贪官和能臣划等號,说贪官拿了钱办事,宣传这种论调的人不是蠢就是坏。
贪官或许是能臣,能臣也或许是贪官,但是这並不是一个等號,为君者不能被因为其是能臣就无视其贪与奸。
贪与奸两者皆能用,但是得时刻警惕著,贪官和姦佞只是咱养的年猪,寻常可以好吃好喝的养著,但是逢年过节有庆典的时候得拉出来宰了。
徐有贞这样的人,虽然品行卑劣,投机取巧,没有底线,但也是有用处的。
清晨的微光落下的时候,西直门內,卢忠,李实,徐珵都已经穿好了官服装准备就绪。
卢忠多瞧了一眼徐珵,对著眾人说:“方才得到的消息是瓦剌人的大军已经昨天连夜先撤了二十里地,今日清晨开始拔营继续后撤,我等得快马追赶了,两位可会骑马?”
两人点点头,侍卫牵过马来,便翻身上马。
此时宫中来了位太监:“几位今日任务重大,陛下特命老奴前来送字。”
太监將写有皇帝亲笔字的詔书展开,上书两字:“冷静。”
太监接著说:“陛下希望三位一定要看清这上头的冷静二字,莫顾旁的说些什么,想办法救回太上皇。”
三个谢旨,徐珵双手接过写有皇帝亲笔字的圣旨,眼神中有了不一样的神色,会心一笑接下了圣旨。
城墙上,石亨和于谦並肩而立,看著快马出城,礼物马车跟在后面。
石亨略带忧愁的说:“於尚书,咱好不容易打退了瓦剌人,现在又派人去给瓦剌送礼物,这叫將士们心里如何接受的了,好在瓦剌人是撤了,若是还在的话此时攻上前来,將士们恐怕都没士气抵挡。”
听出了石亨言语中的不满和担心,于谦只说:“这是朝堂上的决议,不得妄议。”
“哼,定是太皇太后与內阁那些个逼著陛下去的……”
“不得再说了。”
听著石亨越说越离谱,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于谦打断了他的话,但是也知道石亨最担心的是什么,他们这群人虽说立了功,但是毕竟向著太上皇方向开火了。
于谦冷著脸说:“天位已定,不复议矣。”
石亨点点头:“是啊,是啊。”
紧接著石亨伸了个懒腰:“哎呀,瓦剌人退了,这仗咱们算是彻底的打贏了。”
于谦点点头:“你继续坚守在此,我先入宫面圣。”
“於尚书,我跟你一起去吧。”石亨咧著嘴嘿嘿笑著。
于谦知道他心思,还不是怕夸张奖赏的时候少了他,嘱咐说:“事未尽,坚守在此方可让內阁诸位与陛下太皇太后明白你的尽忠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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