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次试验，军事价值都快渗出来了，是个人不会忽略。”

王拙不在意的笑笑。

“我以前也担心过这个，怕不自由，怕家里人被惦记，怕这怕那的。”

“但搞科学不是埋头苦修，得到的成果，科学不能加深人类对世界的认知，技术不能惠及大眾的生活，那就毫无意义。只要继续走这条路，就免不了成为別人的眼中钉。”

“天平的两端，一边是自由自在的安逸生活，一边是能够为世人留下的东西，而我只能选一边。”

“我踌躇了很久，才確定对我来说，哪边才是更重的那个。”

说到这里，王拙手臂一展，搭在唐愷肩上。

“再说，这不是还有你们吗？我也不一定就得失去自由，不是吗？”

唐愷发出闷闷的声音：“那你以后得稍微少往外跑一些。”

这样，我们才更有把握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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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青山洋平再次接到了蝶的联络暗號。

接头地点在石家。当青山洋平到达时，石淳已经不知所踪，只余蝶夫人一人坐在沙发上。

她面前的地毯上还有一大片血渍未曾清理。

青山洋平眉头一跳。

“你已经动手了？”

他已经喜欢上了和平的生活。但是如今，这种日子恐怕要一去不復返嘍。

“嗯，那小子在长白山闹出了好大动静，老家那边和大洋那边都知道了。”

“唉。”

青山洋平嘆了口气，取出这几日常备身上的秘药，抓起一把纷纷撒下。

他的身形慢慢发生改变，满头白髮从光头处长出，最终变成了另一个老者的形象。

这个人姓石原，是当年的入侵者之一，后来化名石淳潜伏在东北，是青山洋平与蝶夫人的上级，也是蝶夫人的丈夫。

嗯，不全是名义上的，大概。

“所以，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准备离开这个国家吗？”

“石淳”开口问道。他的嗓音和说话习惯等等细节都变了个样，仿佛真的变成了另一个人。

“不，计划要做出些改变。”

蝶夫人笑得冷酷，“我们比壑忍眾当初是围绕妖刀『蛭丸』的力量建立的。隨著二阶堂瑛太的失踪，蛭丸如今也不知所踪。”

“我本以为这次要是不得不撤离，找回蛭丸可能就再无希望了。可是邀天之倖，现在一份新的力量就摆在了我们面前。”

她眯起眼睛，想起石淳展示给她的卫星照片里，那个奔跑时速超过动车，折断树木如同牙籤，能將岗岩扔出炮弹效果的人形。

过去，王拙是个天才，她不在意，因为比壑忍生存在战乱中，不会去慢慢发展科技，尤其是民用科技。

但现实，你说王拙能造出这样的兵器？

那种普通人都能使用，力量比当年的荷马强几十倍的人形装甲？

哈，她可太感兴趣了。

“洋平，我们可能找到了一柄全新的，更加强大的『蛭丸』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