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周柔的意思就是，先看情况，如果丘班的那位数学大师丘桐在之后確实会给学生们上数学课，並且还比较用心的话，那就可以选择华清，反之那就还是燕大。

当然，周柔对於姚班也是极力推荐的。

“姚班的出路肯定是要比研究纯数学好多啦，计算机嘛，一直以来都是热门专业，虽然现在都在说计算机不行了，不过这都是屁话，你姐我就认识好几个在华清读计算机的，人家一堆毕业就能进大厂的，十七薪，月薪三万起步的一大堆呢，还有签字费都是十万块钱起，再牛逼点的毕业就年薪百万！”

“能喝好多好多多肉葡萄！隨便点超大杯加芝士奶盖加多倍果肉！”

只不过，面对周柔的推荐，周淮的选择是——

“我还是想学数学。”

系统在身，总归还是得有点梦想嘛。

就像是上午的时候那位燕大招生办老师提起的数学皇帝格罗滕迪克，人家完全靠著自己的天赋就把数学研究到了那种地步，自己怎么说也总得尝试一下嘛。

数学啊数学，你能和我心有灵犀吗？

於是最后的问题又回归到了去燕大还是去华清上面。

“真是一个值得纠结的问题啊。”

掛掉了和老姐的通话，周淮便准备继续看书。

反正有的是时间去纠结。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手机收到了一条q信消息。

看了一下，是西工大附中的那位刘老师发来的信息。

【恭喜你，周淮，cmo满分啊，第二名都只获得了114分，看来可以期待你到时候登上imo赛场的那一天了，祝你到时候能够在imo上继续取得满分，为国爭光#大拇指#大拇指】

周淮不由一笑，然后回復道：【谢谢刘老师！我会加油的！】

刘建平：【没什么谢谢的，我也要代表我们学校谢谢你呢，这次汤伟和叶子慕都进国集了，一次性进了两人，也要多亏你在训练期间给他们提供的帮助了，不然的话他们能拿个金牌都算好了。】

周淮眉头一挑，他们两人也进国集了啊。

对於西工大附中来说这確实是值得庆祝的事情，毕竟秦省本身也不是竞赛强省，一年能够进两人已经很好了。

他回復道：【是他们靠自己考上的，我也只是在他们问问题的时候提供一些帮助而已，没什么的。】

隨后又简单聊了几句，刘建平便表示不再打扰，结束了这次的交流。

周淮继续看书。

不过过了一会儿后，又有消息发来了。

这个发消息的头像是一个可爱猫猫头，网名叫【慕叶】。

当然还有备註名，【叶子慕】。

叶子慕：【周学霸，恭喜你成为全国第一！听老师说你是满分，好厉害！不愧是你！】

叶子慕：【（获得cmo一等奖並进入国家集训队的截图）】

叶子慕：【噹噹！我也进国家集训队啦！到时候咱们就能够再会咯！还有汤伟，他也进国集队了，罗新城和曹璨他们就没进了，刚才他们表面上还说没事，其实看样子老伤心了】

叶子慕：【好啦，我要把手机交给老师了，能拿到手机的理由还是知道成绩后和老师说要给家里人打电话报喜，刚打完电话，抽时间给你发个消息】

叶子慕：【下次再拿到手机就得是三个周后了，住校一个月才能放假回家#大哭】

这么惨的么……？

一个月才能回一次家。

周淮一愣，不过回想起训练的那二十天，那几个人好像也確实从来没有玩过手机——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直到竞赛结束的时候才相互添加联繫方式。

他很快回復了一句：【恭喜你了】

【顺便也帮我和汤伟说一声恭喜，咱们到时候国集见。】

发了消息，不过就没有收到回復了，也不知道她看没看见。